柳君越磕磕巴巴的說:“在,在後院,大爺,我們倆平時就喜歡泡泡妞,可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您老手下留情,把我們當作一個屁給放了算了。”
“哼,沒做傷天害理之事?劉掌櫃的閨女是被你們強行擄走的吧,回來之後就上吊自殺了,在你們這種人眼裡,什麼才是傷天害理?”
說完,吳銘雙手直接抓住柳君臣和柳君越的天靈蓋。
咔咔!
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最後砰的一聲,兩個頭顱,竟是被抓的爆裂。
吳銘甚至懶得去吸他們的精元,看樣子,他們也沒什麼精元了。
這一下,柳家的那些護院打手可都嚇傻了,這哪裡還是個人,簡直就是個魔,雖然他們只聽說過魔,卻從沒見過,於是,吳銘穿過前殿往裡走,護院打手越來越多,卻沒一個人再敢往上沖。
吳銘的身後,是一排血腳印,還有那些殘缺不全的屍體。
柳家後院,柳鎮遠、柳鎮雷和幾位柳家長者,正在商量,老獵戶和柔兒,被捆了個結結實實,被綁在角落中的兩根圓木上。
柳霆不在,司徒信昌將幾位內門長老叫去,正在商討關於比鬥的事。
柳鎮遠惡狠狠的說:“殺了他們算了,替君銳報仇。”
柳鎮雷急忙將之攔住,說:“三哥別急,殺了他們不難,跟殺兩條狗一樣,只是,留他們一會,吳銘那小子就必死無疑,等弄死了姓吳的,他們……哼哼,想什麼時候殺就什麼時候殺,想怎麼殺,就怎麼殺。”
柳鎮遠眼珠轉了轉說:“四弟所言有理,三哥我倒是糊塗了,君銳,你在天有靈,睜眼看著,爹爹一定給你報仇。”
正在此時,外面跑進來一個人。
“三爺,四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柳鎮遠急忙問道:“什麼事慌慌張張的,哼,難道,還有人敢上我柳家鬧事不成?”
報事之人氣喘籲籲的說:“回三爺,姓,姓吳的那小子,打上門來了。”
“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吳銘,吳銘殺上門來了,前院幾十位護院打手,包括總管柳忠在內,全都死了。還有,還有……。”
柳鎮遠和柳鎮雷同時變了臉色,柳鎮雷吼道:“還有什麼?”
“還有,君臣少爺和君越少爺,也被吳銘殺了,連腦袋都碎了,太慘了。”
聞言,柳鎮雷只覺得腦海中嗡嗡直響,柳君臣和柳君越這兩個敗家子,就是柳鎮雷的兒子。
“你,你放屁。”
報事之人嚇得一哆嗦。
“小的不敢,現在吳銘已經殺進了正院,柳霜已經去阻擋他了。”
柳鎮遠和柳鎮雷做夢也想不到,晴空朗朗,在這玄都城裡,一個下人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打到家裡來,至於柳君臣和柳君越是不是真的被殺了,柳鎮雷基本不懷疑,他知道這兩個兒子的本事,如果真被吳銘碰上,不死倒是怪事了,吳銘現在連柳君銳都敢殺,多殺幾個沒什麼分別。
幾息之後,柳鎮遠回過神來。
“你們,給我把這老東西和小丫頭帶上,哼,我今天倒要看看,姓吳的是不是有三頭六臂,今天,我要讓他死無全屍,走。”
於是,柳鎮遠和柳鎮雷一馬當先,率領一眾柳家高手,直奔正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