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護院打手紛紛墜地,吳銘所在之處,方圓三丈之內已經空無一人,方才被他吸幹的屍體,早已經化作飛灰,被氣浪卷碎。
落地的護院打手,身上鮮血如泉湧一樣的往出冒,除了兩個運氣比較好的,沒有傷到要害還能動一動,剩下的全都沒了氣息。
正當此時,一陣劍鳴聲響起。
寒光一閃,竟是柳忠持劍直奔吳銘刺來。
柳忠知道吳銘有些本事,他也知道這些護院打手養尊處優根本弄不死吳銘,但是,他需要這些打手用命去給他爭取一個出手的最佳機會,在他看來,這些護院打手死了也就死了,只要弄死吳銘,他非但沒罪,還會有功。
此刻的吳銘單膝跪地,柳忠幾乎是從煙塵中飛身殺來。
劍身輕顫,而且,柳忠手上這把長劍,顯然不是護院打手用的那種精鋼鐵劍,劍體上有光華流轉,是一件寶器,而柳忠的實力,也要比護院打手強,所以,這一劍速度極快,柳忠用上了全力。
劍鋒快速接近吳銘,越近,柳忠就越是自信,他甚至已經在幻想,自己殺了吳銘後,被柳家誇贊,然後升官發財了。
然而,就在劍鋒距離吳銘只有三尺距離時,忽然間,吳銘猛地站起來。
呼,嗆!
柳忠驚訝的發現,自己手中的長劍,竟然無法繼續向前刺了。
再看,吳銘正對著他,一條滿布黑色鱗片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劍體中部,而此時的劍鋒,距離吳銘的眉心處只有三寸距離而已,這三寸距離,對柳忠來說,就是他升官發財的最後阻礙。
於是,柳忠暫時忘記了魔鱗臂帶給他的恐懼,他狠狠的咬了咬牙,激發潛力,催劍向前,可是,不論他怎樣努力,劍身只是抖動的更加劇烈,就是無法繼續向前。
咔嚓!
劍體驟然間崩斷,吳銘的魔鱗臂,直接掐斷了柳忠的長劍,而後,魔鱗臂探出去,死死的掐住了柳忠的咽喉。
“呃,呃,呃……。”柳忠的嗓子裡發出這種聲音,也不知道他要說些什麼。
吳銘十六歲,可是個子不矮,甚至比柳忠高了半頭,吳銘魔鱗臂用力,緩緩將柳忠給舉了起來。
柳忠雙腳離地之後不停的倒蹬,他被掐的一張臉朝上,太陽xue上的青筋已經鼓起來老高。
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在吳銘殺了兩個看門狗時,他就已經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今天一戰,不死不休,他要做的,就是殺,殺的越多,夕落村數百村民在天之靈就越高興。
“你是不是姓柳?”
冰冷的聲音,從吳銘的牙縫中擠出來,聽在柳忠的耳裡,好似地獄冥音。
“呃呃呃,嗚嗚,嗚嗚嗚……。”
柳忠被掐住脖子怎麼說話?此時此刻,柳忠也是心急如焚,他很想說,我不姓柳,大爺饒命啊,我姓王,為了討口飯吃這才被逼姓柳的,可是,他說不出來。
“嗯,不說話,那就是預設了,記得,下輩子投胎也要看看人家。”
吳銘冰冷的說了一句後,魔鱗臂開始微微用力。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柳忠心急如焚,怎奈,根本說不出半個字,他心裡甚至暗罵吳銘:“你他孃的傻子還是瘋子,你掐著我叫我說什麼?預設了,老子預設個屁了,完了,這一次,我算栽了。”
柳家前院發生這麼大的事,自然引起了正院的注意,柳家家大業大,院子幾進幾出,從前院到後院很遠,平時,柳家人都是住在後院,中院是弟子們修煉,和舉辦一些活動的場所。
“什麼人,住手。”
“大膽狂徒,竟敢在柳家撒野,快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