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聲悶響,然後就是一聲爆響,再看柳君邪的身子,倒著飛出去數丈遠,直接摔下鬥臺,摔在了地上發出噗通的一聲。
當然,怎麼可能有兩個吳銘同時出現?
速度,這是什麼樣的速度,竟然出現了殘影,殘影越真實,速度就越快,方才那一瞬,眾人竟然有同時看到兩個吳銘的感覺,這種速度,已經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疇。
“這,這,一拳,就一拳,柳君邪,敗了?”
“方才我眨了一下眼,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事,柳公子怎麼摔下鬥臺了?”
“我的天,這是什麼樣的速度?”
“不單單是速度的問題,姓吳的這小子,拳力竟然也這麼強?”
要知道,柳君邪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了雷霆境中期,如果沒有足夠的拳力,就算是柳君邪站在那不還手,對手也絕不可能將他打下鬥臺。
“剛才那是,破,破軍拳?這小子,竟然打出了一重破軍拳力?”
“不對啊,破軍拳幾乎誰都會,我也可以打出一重破軍力,可是,可是我的拳力,絕不可能達到這個程度。”
其實,如果吳銘真的和柳君邪全力對戰,勝算雖然不低,也很難這麼快就了結戰鬥,柳君邪的輕敵,是他慘敗的另一個原因,他摔在地上,感覺喉嚨發鹹,他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噴出一口血。
噗!
要知道,柳君邪完全可以靠關系直接進入內門,但是,他想成名,無疑,這是一次好機會,萬沒想到,萬萬沒想到,一心想要成名的他,就這樣被一拳給轟了下來,而且,還是被一個下人,被一個,他揚言很久要好好收拾的下人。
窩火、憋氣、丟人、尷尬、憤怒一瞬間交織在柳君邪的心裡,他的臉和脖子都變成了紅色,他目光一掃,眾人此刻看向他的眼神,簡直比刀鋒還讓他痛苦。
不單單是柳君邪,所有柳家的人,全都顏面掃地。
忽然,人群裡響起一聲歇斯底裡的哭喊:“我的天啊,還讓不讓人活了,老本都賠光了。”
一句話好像瘟疫一樣蔓延開來,眾人逐漸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們想起了剛才的賭局。
“這,這算什麼,我的棺材本啊。”
“我娶老婆的錢都輸光了。”
“姓柳的,你是不是有意的,騙光了老子的家底?”
一時間,局勢有點混亂,人群裡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就連其他八場還在進行的比鬥都暫時停了下來,一起看向一號鬥臺。
此刻,各大宗門的高手,也都流露出了不同的神色。
宏瀾武府副宗主司徒信昌,雖然面色看似閑定,但是他的手卻微微攥了起來,他身邊的幾位元老,都顯得很意外,很驚訝,而外門八院的院主,武師,尤其是柳君邪的師傅,柳君邪所在那一院的院主,全都感覺無地自容。
柳君邪是外門八院之中,第三院的弟子,此次鬥技,他被列為了絕對的種子選手,第三院院主段天虹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還有,柳家的高手們,也絕不想看到這種事。
柳君邪噴出口血,怒發沖冠,一躍而起,他指著臺上的吳銘怒罵道:“卑鄙,無恥,你個窮小子竟敢暗算我。”
吳銘立於鬥臺之上,俯視柳君邪。
雙手攤開,吳銘做了個很無辜的表情說:“你敗了。”
“你……。”
根據規則,只要被打下鬥臺,就是戰敗,柳君邪被氣的又吐了一口血,正在此時,外門八院第三院院主段天虹冷聲道:“哼,這算什麼,我們武道修煉者講究光明磊落,偷襲傷人,哼,此戰不能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