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一號鬥臺,柳君邪對吳銘……。”
好像一道驚雷炸響,吳銘頓時一愣,什,什麼情況,一號鬥臺,第一場?
“柳君邪啊柳君邪,看來你是真下了血本,為了我,你用盡心機吧,行,有你的。”吳銘心裡明白,柳君邪是想第一個露露臉,能安排出這樣的場次,也足以看出姓柳的這小子背景很深。
吳銘心中嘀咕著,人群可是炸開了鍋。
“吳,吳銘?就是那個宏瀾武府的下人?”
“是啊,前段時間我也聽到那個訊息了,說柳公子要和一個下人交手。”
“呸,什麼交手,那小子得罪了柳公子,柳公子準備當著所有人的面廢了他,只是……,當時我只以為是個玩笑,看來,玩真的啊?”
“哈哈哈,可笑,宏瀾武府什麼時候下人也有資格參加內門弟子選拔了?”一個光頭和尚笑道。
“哼哼,你還沒明白?柳公子是什麼人,肯定都是他安排的,呵呵呵,我看姓吳的那小子早就溜了。”
“喂,你們研究夠了麼,快點下注啊,白賺錢的機會,一會可要開打了。”
有人提起下注,眾人這才回過神來,接下來,無數的銀票砸在木桌上。
啪,啪啪啪!
“都他孃的別擠,我押五百兩,柳君邪勝。”
“還有我,我押三百兩。”
……。
“兄弟,你還等啥呢?下注啊,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我,我只有一百兩,攢了三年啊。”
“嘿,看你那個德行,活該一輩子受窮。”
那人被說,咬了咬牙,把銀票往桌子上一拍:“拼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我押柳公子勝,一百兩全押。”
“我押七百兩……,柳公子必勝。”
“我押五百兩,柳公子勝。”
“我押一千兩,柳公子必勝,一招。”
完全是一邊倒的局面,上百人好像搶錢一樣的往上撲,娶媳婦的錢,買靈材的錢,歲數大的甚至把棺材本的錢都拿出來了,全都押了上去。
吳銘一直在外圍看,擠也擠不進去,最後,好不容易湊到了木桌前。
啪!
“我押一百兩,吳銘勝。”
那個負責記錄的,已經習慣性的記成柳君邪勝了,字剛寫了一半,他猛然間抬頭看向吳銘,那種眼神就好像在看著妖怪。
吳銘下注,再次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原本吵擾的局面瞬間寂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一刻看向了吳銘,然後,有的人認了出來。
“他,他就是吳銘,嘿,這小子竟然還真的敢來。”
“什麼,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