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心238舞蹈房,h隊16名選拔,還有替補成員圍坐成兩圈,進行反省會。
成員們抱著膝蓋坐在地上,沒人說話,現場的氣氛非常沉悶。
莫寒並沒有活躍氣氛的想法,起身先說道:“大家有什麼想說的嗎?都發言吧!這裡只有我們,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說出來。”
不過,並沒有人主動應答,整個舞蹈房還是死氣沉沉,莫寒只能說道:“我們按順序開始說吧,先從我開始。”
莫寒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始反省:“我覺得我們最大的問題是對自身的要求太低了。”
“是的,太低了。”莫寒重複一遍,繼續說道:“王總、熊總一直對我們說過‘我們hun的目標一直是追趕akb,akb鑄造的輝煌我們hun也要達到’,‘給我們五個月時間走完akb五年發展程序,需要我們倍加的努力’、‘我們hun會成為華夏第一女團,會成為足以載入史冊的女團,會成為國民女團’。”
“但我們呢?”
“我們的做法呢?”
“我們這麼快就已經懈怠了,這麼容易就滿足現狀了。”
“現在距離我們出道已經過去七個月,五個月的培訓時間早已過去,我們已經不是新人,不能再說‘我們還小,我們還是新人’。也不能再說‘請再給我們點時間’,給的時間已經夠多。”
“還記得老師對我們說的話嗎?‘請抱著成為職業的心態來參加訓練,如果只是體驗生活,來玩玩,請早點回去’,老師的教誨我們這麼快就忘記了。”
莫寒搖著頭,顯得痛心疾首的說道:“王總對我們一直報以了很大的期待,公司也對我們報以了極大的期望,希望我們一期生能夠快速成長,把hun的影響力擴散出去,擴散到全國,絕不僅僅是隻守在滬寧,只守在劇場。”
“這次首演,大家是不是真的樂觀過頭了。排練時候,愉悅的氣氛大於認真對待。回來的時候,也是先窩在房間裡很久,才去舞蹈房複習。就算排練到深夜,也根本沒有效率。還有進入劇場開始,也就只會說些劇場好大,好漂亮之類的話,覺得這些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很想問問你們,你們配在這麼大的劇場公演嗎?你們的實力和努力配得上嗎?”
“公司給我們這麼好的生活中心,這麼大的舞蹈房,這麼多優厚的條件,不是讓我們來當大小姐,來享受的。”
“真的,大家在這麼優厚的生活環境裡,比在宿舍爛尾樓時候還不夠努力,完全缺乏了鬥志,太不應該。”
“我話先說到這了,下一個劉炅然。”
莫寒不再說了,她的反省是對隊友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她還需要更深的反省。
劉炅然點頭,神情非常凝重,她是舞臺結束哭得最兇的那一批人之一,現在也還能看到清晰的淚痕。
她起身後,眼睛一紅,眼角瞬間溼潤,朝著圍坐的大家深深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做好,是我的問題。”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哭腔,她又哭崩了。
劉炅然入選七福神後一直沒有什麼自信,覺得是公司優待她了。她有些惶恐,更加的努力對待團內活動。這次公演排練她是花最多時間在練習上的成員,幾乎空閒時間全部拿來練習。從早到晚都能在舞蹈房、練習室看到她的身影,但是她覺得做得還是不夠,努力練習這麼久,還是無法達到老師說的演出效果,在情感融入,舞蹈力度上缺陷地方也太。這讓她內心非常焦慮,只能花更多時間在練習上。
而且這次公演曲目,她有兩首歌是c位,其中一首還是十六人曲。這讓她壓力更大,只能拼了命的練習,不管身體的承受能力,腰的負荷力。
但不知道是不是越擔心什麼越容易發生什麼,她在跳那首十六人曲時候,有明顯失誤部分,整個表演停頓了半秒。雖然她調整的及時,但她明顯感覺到了王總似乎不滿意。這讓她覺得王總對她們失望,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的失誤造成的,給大家拖了後腿,造成這樣的局面,完全是自己的責任,覺得非常對不起大家。
“對不起大家,是我太弱小了,是我太沒用了。”劉炅然又哭著說道。
“沒關係的,炅然!”徐晗說話了,雖然她覺得她沒有資格說這句話,但她還是說話了:“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錯是大家的,我們會一起承擔。”
然後,徐晗走上前,抱住了劉炅然,安慰著她,讓她不要哭了。
“對!”劉佩鑫也說話了,她肯定道:“我們是一個整體,錯要一起承擔,絕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我們也有責任。”
而這時候,右邊發出一句不服的聲音:“那她也是主要責任,那首歌她是c位,明顯是她犯錯了,把節奏全亂了。”
這推卸責任的話讓劉佩鑫心中非常不愉快,她站起身來,厲聲道:“說話給我說清楚,不要在那胡亂指責,沒跳好地方絕不僅僅是那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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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服聲音是林素素,她反思過整場表演,只記得跳那首十六人曲時候劉炅然走位錯了一步,導致旁邊的人臨時調整,使得所有人都換走位,整個演出節奏都亂了。要說表現糟糕,也只有那首歌是表現糟糕的,始作俑者的劉炅然是問題最大的。她還是那首歌的c,她絕對佔著主要責任。
想到這點的林素素,乾脆起身和劉佩鑫對峙:“其他地方犯錯絕對沒有那首歌大,要有問題,也絕對是那首歌的center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