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霞看著他那副色眯眯的樣子就想揍他一頓,冷笑道:“那本姑娘要是不答應呢?難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敢胡作非為,藐視王法嗎?”
白驕哈哈笑道:“王法?告訴你,在紫嶺縣,本公子就是王法。”
紫蘇聽到這番話,頓時笑了,白驕為何敢在紫嶺縣如此目無法紀,囂張跋扈,還不是仗著其父縣令的身份。
紫嶺處於荒山野嶺之中,正所謂天高皇帝遠,在這裡白驕就是土皇帝的兒子,這裡的太子爺。
一個跨步,紫蘇飛躍而起,穿過四名狗腿子的頭頂,輕飄飄落在兩女的身前,淡淡冷笑道:“你叫白驕,白斐縣令的兒子?你能代表王法?”
“放肆,白縣令和白公子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一名狗腿子大喝道。
“討打!”這些狗腿子就是狗仗人勢,紫蘇毫不猶豫伸手就給了他幾個耳光。
這個狗腿子是個天階武師,想要躲開,身體卻是如同灌了鉛一樣,無論如何也躲不開。
只聽啪啪的聲音,他的臉上出現了清晰的手指印,兩面臉頰很快腫了起來,像個豬頭。
閃電般出手,紫蘇彷彿從未動過一樣,立即將四個狗腿子鎮住了。
“紫蘇哥哥打得好。”秦瑤瑤收養的那些個孩子都忍不住拍手叫了起來。
白驕好歹也是白家人,雖然是旁支,畢竟眼界不同,一看紫蘇的出手他就覺得深不可測,可要讓他就此罷手,他覺得丟不起這個人。
只聽他色厲內荏道:“閣下身手不凡,在下佩服,不過你知不知道本公子還有個身份,我乃白澤白家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原來是白家人,那你可知道我是誰?”紫蘇早就知道他是白家人,此時聽他這般說,心裡簡直無語,白家這些年看來是真的在走下坡路,家族弟子就沒幾個好的,全是些紈絝子弟。相比白弛,這個白驕雖然是旁支,但卻是要囂張跋扈得多,而且色膽包天,根據逍遙魔音的回饋,這個家夥罪行累累,死不足惜。
“你是誰?”白驕看著紫蘇,覺得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裡看到過。
李飛霞這會笑了,說道:“真是井底之蛙,連名揚天下的紫蘇神醫都不認識。”
“你真是紫家紫蘇?”聽到紫蘇神醫四個字,白驕臉色頓時變了,紫蘇的厲害,早已傳遍炎火,而他只是個地階武聖,恐怕連紫蘇的小指頭都擋不住。
紫蘇冷冷道:“如假包換。你若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白驕如何敢試,他本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此時知道了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的身份,就算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
“紫蘇神醫,我錯了,我不知道是你,請你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說著,白驕還撲通跪了下來,毫無武者的風骨。
而四個狗腿子見到主人都跪下了,也慌忙跟著下跪,嘴裡說著求饒的話語。
面對白驕等人的下跪求饒,紫蘇自然不會有絲毫的心軟,只聽他冷冷笑道:“現在求饒,晚了。呔,你都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隨著一聲低喝,逍遙魔音的作用頓時顯現,白驕只是地階武聖,跟紫蘇差了太多,根本就抵擋不住,一下子就崩潰了,什麼都說了出來。
此時,遊人本就不少,加上還有不少本地的民眾圍觀,他們對於白驕這個縣令公子以前那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現在看到他被人懲治,都是忍不住拍手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