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方晏速度卻絲毫不減，將所有力量凝聚於劍尖，迎著狂風，冒著暴雨，堅定不移的衝刺了上去。
“砰……”
在剛才的戰鬥中，方晏的修為沒有提升，但戰鬥經驗卻得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洗禮，那人的掌印儘管澎湃如山，在遇到這道凜冽的劍鋒後，依舊瞬間被刺出一個窟窿來。
而方晏，則跟著整把巨劍從這道掌印中直直穿了過去。
“噗……”
是利刃刺進肉裡的聲音。
因為方晏來勢太快，那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誅神劍的劍尖，便深深扎進了他的胸口內。
但卻沒有轟碎那人的身軀，劍尖從背後透出後，便就此停住。
倒不是因為這一劍的力量不夠，而是方晏有意為之。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敢不從，我立刻在你身上多扎一個窟窿。”方晏的聲音很平靜，但卻充滿了不容反駁。
劍尖雖從那人的胸口貫穿到背後，但因為沒有命中心臟，那人也只是失去戰鬥能力，一時間卻死不了。
“橫豎都是死，想從我口中套出我們這些高等生命的秘密，做夢！”
“噗！”
回答那人的，是方晏指尖迸射出來的一道指芒，剛剛冒出，便深深扎進了那人的一條手臂內。
“啊？你還是給我個痛快吧。”
畢竟是肉，那人瞬間痛得臉色漲紅成豬肝，表情更是扭曲得不成人形。
但方晏卻搖了搖頭，“不，我偏不讓你痛快，我就要讓你痛苦。”
“你……”
那人氣炸了肺。
奈何此刻方晏的力量已經完全將他封鎖，別說逃走，就連自爆都成了一種奢望。
“乖乖回答問題，說完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
不想太為難這人，方晏還是退讓了一分。
畢竟這人的命，此刻只在自己一念之間，相對來說，另一個世界的秘密更加重要。
“你究竟想知道什麼？”
見方晏做出退讓，那人也漸漸妥協了。
畢竟他們那個世界似乎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說出來似乎影響也不大，如果幾句話才換來個痛快的死法，他當然願意合作。
只是他心裡生出這個念頭的時候，卻忘記了，沒有動手前，他望向方晏的目光，依舊只是像在看一隻獵物，完全沒想到不過短短半個時辰的時間，獵物與狩獵者之間的身份，會完全逆轉了過來。
“你們所在的位面，究竟是怎樣一個存在？”
既然已經選擇了妥協，那人倒也沒有隱瞞，如實道：“當然是最高等生命生活的地方，那裡是修煉的天堂，是所有生命最嚮往的仙境，也是所有空間文明的發源地。”
“所有文明究竟的發源地？”
“不錯，你現在應該知道，你們所在的三界，不過是我們開闢出來的牧場吧？”
“那又如何？”
那人慘然道：“難道你就沒有發現，我跟你們不但長相一樣，就連語言也一樣嗎？”
此話一出，方晏這才後知後覺。
剛才只顧著戰鬥，卻忽略了，這些收割者來自另一個位面，按理說，不但長相應該不一樣，所說的話，應該也是自己完全聽不懂的語言才對。
思緒飛轉間，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皺眉道：“難道我們三界生靈的長相，以及語言，都是從你們那個位面傳承過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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