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快退！”
方晏大驚失色，想也不想，立刻一把將孔雀先推飛了出去。
“方晏，不要！”
孔雀驚得面色慘白，只是方晏的力道何等雄厚，這一推之下，她想第一時間返回都不可能了。
而剛才還對準另一個女媧的萬花穿腸刺，則攜帶著一股攝人心魄的氣息射向了方晏。
“快閃開！”
方晏還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倒是另一個女媧瞬間以閃電般的速度飆射了過來，與此同時，她手中的五彩晶石也隨之祭出。
“當！”
一聲震破隔膜的巨響過後，五彩晶石瞬間被刺成無數碎片自天空中墜落。
只是畢竟是女媧本尊的五彩晶石，儘管已經碎裂，依舊令那道凜冽無比的萬花穿腸刺速度減慢了許久。
“賤人，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想救這個小白臉？既然你那麼想死，我就先把你吞噬了，再送這個小白臉上西天。”
那名氣息狂暴的女媧大喝了一聲，萬花穿腸刺再次倒飛而回，狠狠扎向另一個女媧的心臟。
“啊？這……”
另一個女媧嚇得面無人色。
她得意的法器五彩晶石已經碎裂，此刻根本無法擋住這式攻擊。
只是不知為何，萬花穿腸刺向她的心臟扎去時，她非但沒有試圖避開，反而向方晏投來了一個深情款款的笑容。
笑容中充滿了欣慰與滿足，似乎這一死，是一種解脫，一種救贖。
“她竟然在對我笑？”
方晏呼吸一滯。
雖然不明白那個女媧為什麼會對自己露出這種笑容，但那一顰一笑，他卻感覺無比熟悉，似乎在哪裡見到過。
百念急轉間，他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段記憶。
但卻不是他的，而是冥河的。
在冥河的記憶中，幾乎都被這種笑容佔據，而且無論神情，還是笑容展開的弧度，幾乎與眼前的女媧一模一樣。
“瑤池聖母？”
當冥河的記憶迅速浮現在腦海裡時，方晏終於下意識念出了這麼一個名字。
直到此刻，他才終於想起，冥河一直放不下的戀人，竟然正是眼前這個氣質優雅的女媧碎片。
雖然僅僅只是一個笑容，方晏也敢斷定，自己絕對沒有認錯人。因為哪怕長相一模一樣，臉上的神情也不可能如此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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