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還在不停的淋下來,但是這個時候龍劍飛已經忘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戰場的那一幕再次出現在眼前。
“紅軍,兄弟……”
嘭,一拳狠狠的砸向地面,瓷磚咔嚓一聲裂開,拳頭上立刻變得鮮血淋淋了,但這個時候自己一點都沒感覺到拳頭上的痛,繼續一拳一拳的砸向地板,浴室的瓷磚已經被砸的粉碎。
“嗡嗡,嗡嗡……”狂龍吊墜的聲音越來越急促,金色的狂龍慢慢的變成了血紅色,就像是人的血液一樣鮮紅。
“龍劍飛,龍劍飛,你怎麼了?”
“嘭嘭嘭……”
聽到聲音之後何曼文跑過來站在外面著急的敲起門來,但是此時的龍劍飛根本就聽不到她的聲音,繼續一拳一拳的砸著地面,樓下睡覺的人緊張的要死,生怕再這樣砸下去,那個樓板就該砸穿了。
聽到裡面痛苦的聲音和砸樓板的巨響,何曼文等不下去了,什麼也沒想就嘩啦一聲拉開浴室的門沖了進去。
一看他正哧的跪在地上砸著地面,浴室裡已經全是血水,何曼文又害羞又急得要死,但這個時候根本就顧不了那麼多,她連忙關了水龍頭,拿起一塊浴巾就包在了龍劍飛赤膊的上。
“劍飛,劍飛你怎麼了,怎麼了啊?”何曼文扶著他,但是因為她力氣太小,根本扶不動他。
不過非常的奇怪,被何曼文扶住之後那個嗡嗡的聲音就停了下來,龍劍飛立刻感覺頭不是那麼痛了,但是腦子裡還是一片漿糊,眼睛無神的望著扶著他的何曼文,忽然一把抱住了她。
“文文……”
緊緊的抱住她,淚水無聲的滑落了下來,牙齒緊緊的咬住嘴唇,一抹鮮血滲了出來,嘗到了血的腥味,龍劍飛才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被他哧的體緊緊抱住,這個時候何曼文緊張的要死,她連忙推開了他。“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龍劍飛抬手擦去了臉上的水花,看著何曼文說道:“謝謝你文文,我沒事了。”
“來,我扶你出去休息一下。”
這個時候何曼文扶著龍劍飛一瘸一拐的走向了客廳的沙發,此時他的體上就圍了一張浴巾裹著下邊,口的那個舊傷疤依然猙獰恐怖的印在口,而那個剛才已經變成血紅色的狂龍吊墜再次恢複了本來的金色。
扶著他走到沙發坐好,何曼文連忙跑去拿來了醫藥箱,給他的的膝蓋和拳頭擦藥。
何曼文是個有文化的女人,她知道剛才發生的事很可能就是所謂的戰爭後遺症,所以她非常理解剛才龍劍飛失去理智的樣子,甚至抱了她都沒有生氣。
“龍劍飛,你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一邊幫他擦藥一邊說著。
“文文,你嚇壞了吧。”
何曼文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其實她剛才是嚇壞了,而且她還聽到了他在裡面喊紅軍再堅持一下,那是什麼意思?何曼文的心神忽然感覺不安起來。
看著面前這個對自己第一次這麼溫柔的何曼文,龍劍飛的心裡不産生了一絲的意,但也僅僅是一絲而已,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劉雨婷才是最溫柔的女人。
雖然何曼文的美麗是那麼的耀眼和高貴,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她是自己見過最美麗迷人感的一個女人,但是要說溫柔,她也最多算是剛剛入門而已,甚至連王雪都比不了,她應該屬於那種清冷的冰山美人一類的女強人,更多的是讓人感受到她冷美的一面,很少有像今天這樣的溫暖的感覺。
“文文,你能不能一直對我這麼好啊。”低頭看著她烏黑的秀發,忍不住說了一句。
“你想什麼呢。”這個時候何曼文給他包紮好,然後就提著藥箱站了起來。
何曼文還是穿著那種很短的吊帶米色真絲睡裙,雪白修長的大腿從裙子裡露出來非常的迷人,龍劍飛不多看了兩眼,發現她的睡裙上還有些濕的感覺,一定是自己剛才抱住她的時候沾上去的,這女人的體抱著真軟和。
看著她進了房間,龍劍飛又想起了剛才那種頭痛裂的感覺,剛才那種感覺雖然和戰場後遺症有些相似,但自己相信那不是戰爭後遺症,因為自己隱隱約約感覺到是口這個狂龍吊墜在做怪。
龍劍飛有些不解的低頭摸著這個金色的栩栩如生的龍形吊墜,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東西根本就和戰爭靠不上邊,因為這東西是從小就掛在自己脖子上的護符,是父母留給自己的東西。
“龍劍飛,你剛在喊什麼呢?”這個時候何曼文走了出來。
“沒,沒喊什麼啊。”抬頭有些吃驚的看著她。
“不對,我明明聽到了你在喊哥哥的名字。”何曼文在一邊坐了下來,雪白感的大腿從睡裙裡緊繃繃的伸了出來,非常的入,龍劍飛看了一眼不感覺有些血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