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趙信抓狂了,自己都這樣了,怎麼還抓?留自己一命豈不是更好?
“別這樣,你這樣做可沒有朋友!”
“我承認我是你家的演員,求放過好不好?”
“猴哥猴哥!救我,救我!”
“你在這樣,老子可就拼了!”
看著自己瞬間掉下的血量,原本魚死網破的心思,完全是消散,這哪裡是魚死網破,這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當即是交出了閃現,不過這次輪到林松奇怪了,這個趙信血量不多,只有七成左右。
憑借卡牌的傷害,應該能秒掉才對,為什麼這麼趙信,依舊是沒死?
不過仔細一看,在卡牌的身上有著一個紅色的光圈,而這個是趙信的挑戰懲戒,這個懲戒的作用,有著真實傷害,還有著減敵方傷害的作用,至於為什麼沒死,原因或許就是這個吧。
這一個閃現,若是平常,的確可以救上趙信一命。
可這位著急了一點,在河道便是交出了閃現。
就算兩個人的移動速度差不了多少,可在這下路河道的中間有著一個和諧變成的眼睛,而這個眼睛沒有顏色。
只是在林松的視角裡沒有顏色。
當即移動速度瞬間提升,第二套傷害落下,當然沒有一套,只是一張藍牌,便是帶走了趙信全部的血量。
“這卡牌的傷害怎麼這麼高?”
使用趙信的玩家打字道,可不打字還好,一打字便是引起了隊友的抱怨。
“你還有臉說這個?要不是你,這個卡牌會這樣?”
使用趙信的玩家理直氣壯的打字道:“怎麼是我?我就死了三次,你們不也一樣?”
的確是不怪他,趙信死的不是最多的一位,而是中單的炸彈人,明明都是中單,而且炸彈人的段位比林松還高,可卻是打成這樣,趙信認為,這個鍋他不背。
可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趙信的臉黑了。
“你這個打野有毒,不說別的!哪一次是跟你沒有關系?”
這句話沒毛病,下路去了兩次,死了兩撥,全部是被卡牌擊殺,中路去了一次,被卡牌擊殺,上路更別說,去一次不幹事,好不容易有機會,還特麼出事了,無論是直接關系,還是間接關系,趙信完全要背起整個鍋。
去了上路不幹事,只知道偷吃經驗,這才導致了上路這般模樣。、
使用趙信的玩家當即不說話了,想要投降,可當看到投降鍵的灰色時,也是不由的嘆氣,這還怎麼玩?
中單的卡牌已經殺了快十八個人了,還有的打?
“要不要抓中路一趟?”
突然一直沒有說話的維魯斯開口道,中單的卡牌現在在中路補刀,而且有著要推塔的架勢,一旦要推塔,畢竟是陷入一個比較靠前的位置。
的確是一個機會,在有一個就是現在的時間。
馬上就要到二十分鐘,二十分鐘的時間點,除了可以投降外,還有著大龍。
擊殺卡牌之後,直接偷大龍,對方的經濟主要是在卡牌身上,若是沒有了卡牌,對方絕對是不敢打。
說到這裡,對方的幾人不由地點點頭,在複活之後,目標當即是落在了中路。
首先出現的是炸彈人,見過以大招開團的炸彈人嗎?
這一次終於算是見到了,炸彈人大招當即放出,目的不是為了打傷害,而是萎了讓卡牌移動,故意放在卡牌身後的位置,這樣卡牌不得不向前移動。
同時維魯斯跟布隆出現,位置剛好是在卡牌的正上方兩個大招,同時襲來。
一個是布隆的擊飛,一個是維魯斯的控制。
就算是使用卡牌的林松,心頭也是不由的一緊,要是吃了這兩個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