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果沒有成功的引走胡一刀,公主等人也不過就是繼續待在城裡,並不會強行出門。
“這些條件都好說,至於那些沒有修為的侍者,我可以在城裡額外僱傭一個護送隊伍,等胡一刀等人的事情結束以後送他們會皇城。”
公主把這件事情交代了一下,就不說話了。
倒不是說公主對自己的這些隨從有多麼深厚的感情,純粹是因為這也代表著皇家的臉面。
既然生是皇家人,自然行事作風種種都需要與皇家相匹配。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把時間定在傍晚,小子先去安排了。”
陳年對著幾人拱了拱手就從城主府離開了。
陳年一走,徐一帆河,西門吹雪兩個人立刻就把視線聚焦到了公主的身上。
“咱是不是該老實交代一下了?”
“交代什麼?”
“你跟陳年,究竟怎麼認識的?”
“……”
秦蝶舞糾結了好久,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就當做沒聽到這個問題,手裡的杯子也從茶杯換成了酒杯。
“咱們兩個長輩也沒啥好說的,就是希望你們年輕人啊都過得好一點,不需要有太多的遺憾。”
秦蝶舞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頭黑線。
什麼叫做不要有太多的遺憾。
她當然知道西門吹雪跟自己母親當年的故事,雖然說作為這個故事的一個聽眾,甚至是半個親身參與者,確實是非常的感動啊。
但是!
她跟陳年是這種相愛而不得的關係嗎?
怎麼到了西門吹雪的口中,就好像他們兩人跟當年他和皇后一樣了?
徐一帆在邊上笑了笑,他恐怕是在場對關係把控最為準確的人。
西門吹雪純粹是喝了酒以後,對自己當年的事情依舊有些放不下,現在說的算是胡話。
想要了解秦蝶舞和陳年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還需要從陳年的口中下手,公主畢竟是公主說出來的話代表了皇家,有些話是不能說的哪怕沒有人在邊上也一樣。
陳年回到了客棧當中,狗大叔一直在房間裡頭,緊張的不得了。
他可沒有山海圖,要是這個時候被人殺了一個回馬槍重新查房的話,他連躲都沒地方讓無暇躲。
提心吊膽了這麼長時間,突然聽到外面有人敲門,狗大叔差點就要爆發自己的修為,把門給轟了。
“開門,是我。”
聽到陳年的聲音,房間裡頭的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開門以後立刻把陳年拉了進來,門一關。
“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老樣子,不過我有一個安排,你們跟著公主的隊伍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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