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突然間說了一句話。
公主還在想事情，下意識的搖頭。
然後有一個杯子擺在她的面前。
桌面上雖然有他帶來的酒，但是也有之前就在桌子上的茶。
陳年給公主倒了一杯茶。
“你想問什麼？”
陳年主動開口讓秦蝶舞愣住的同時又覺得有些不太一樣了。
要是放在過去馭獸門還在大秦王朝的皇城裡，陳年跟她絕對不會有這麼一場對話。
哪怕陳年願意她還不願意呢。
這個一直在自己心目當中，只是一個癩蛤蟆形象的陳年難道說真的是她看走眼了？
秦蝶舞猶豫了一下，接過了桌面上的茶杯，然後開口道。
“聽說你殺了程劍。”
陳年笑了笑。
“哪有直接問這種問題的。”
西門吹雪和徐一帆兩個人現在也沒有在邊上胡鬧，而是仔細觀察著陳年和秦蝶舞。
西門吹雪可是把秦蝶舞當做自己的女兒一樣疼，對於秦蝶舞的一些事情他也非常的瞭解，現在這個表現我只是有些不太正常了。
兩個人的過去也不像是什麼仇人，但是和朋友似乎也不太一樣，如果只是一面之緣秦蝶舞也不至於如此異常的反應。
怪哉怪哉。
“是我殺的。”
陳年這句話其實也有他的心機。
人確實是他殺的，但是所有人都以為人是他找人殺的，這裡面的差距可就大了遠了。
他說的確實是實話，但是並不是他們理解的那種實話。
“怎麼殺的？”
陳年笑而不語，轉手拿起酒杯對著西門吹雪敬了一杯。
“想來這位就是西門閣下，對你也算是久仰了。”
陳年舉起酒杯的時候人家還沒反應過來，西門吹雪端起酒杯笑了笑陳年就一杯酒灌了下來。
這倒是讓徐一帆不滿意了。
“你小子在我這裡喝酒，還從來都沒敬過我呢！”
“哈哈哈，倒是漏了徐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