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瑤將手上的竹筒遞給餘苗,說道:“師姐,用這裡面的酒。”
餘苗看著她臉上的賊笑就知道這個師妹又要有什麼壞主意了,雖然疑惑但是更多的期待,她也沒多問就將竹筒接了過來。
等她將蓋子開啟的時候,淡淡的靈氣帶著一股難以言狀的氣味飄了出來。
一聞到這個氣味,餘苗的臉立刻綠了,手一抖差點就把手上的竹筒給掉到地上。
林方瑤急忙上前穩住她的手,雙手託著那個竹筒一臉心驚肉跳地說道:“師姐,你可要當心點啊。我這裡存貨可就幾個竹筒了,真是用一點少一點,你可千萬千萬不能浪費一絲一毫啊。”
聽了林方瑤的話,餘苗的臉色更是五彩紛呈,看著林方瑤的目光都有些懷疑了:“師妹……”
“師姐,別這個眼神看我啊。”林方瑤有些壞壞地笑,然後滿是興奮地說道:“就用這個,我喜歡這味道,這種味道可是爽屎了。”
餘苗的臉色比吞了上百隻蒼蠅還惡心,根本就不能看了。她喉嚨艱難地上下滾動了幾下,然後無比困難和不可置信地問道:“這真的是酒?”
“當然,不然師姐以為呢!”林方瑤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緊接著她就瞪圓了眼驚奇地問道:“師姐,難道你沒有喝過這種酒?”
餘苗一臉掉進了糞坑的表情:“難道我應該喝過這種酒?你確定這裡面裝的真的是酒?”
林方瑤震驚地o圓了嘴巴,有些不太相信地從儲物袋裡拿出另一個竹筒遞給餘苗:“那這種呢,師姐你不會也沒喝過吧?”
看著師妹遞過來的竹筒,餘苗總覺得一陣的心驚肉跳,不知道該不該接過來,最後還是好奇心驅使著她伸手將那竹筒接了。
在林方瑤一臉的期待下,餘苗開啟了竹筒蓋子。霎時間,又是一股難以言語的氣味灌入鼻中。
餘苗的臉色已經不能用菜色來形容了,她整張臉都已經扭曲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這樣的師姐,林方瑤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餘苗聽到她愉快至極的笑聲,真是恨不得將手上兩個竹筒的酒水都潑到她臉上去,可是想到師妹剛才那一臉肉疼不捨的模樣,餘苗真是忍了又忍才沒有將之付諸行動。
林方瑤放肆的大笑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他們紛紛好奇地看向這邊,想要知道那兩個竹筒裡的酒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因此起了爭執。
而且,那之前還文靜淑女的仙子這一朗聲大笑,雖然沒有了之前的脫塵之氣,可如今這樣的更加動人且更加真實。一時間,有不少人看得心絃震動。
這時候,七成的人還在安穩打坐。
林方瑤笑夠之後,停下來看向餘苗的眼神充滿了深深的遺憾:“師姐你竟然沒有喝過這麼絕品的猴兒酒,真是大大的可惜了。”
接著她又是得意又是炫耀地說道:“我當初在一堆狂魔亂舞活蹦亂跳的猴子中逮了好久才能逮到那一隻,然後我跟那隻猴子交換了二十根烤香蕉才跟它換來這十個竹筒的猴兒酒,一個味道的五筒。要不是那猴子的存貨都被我掏空了我都還想跟它多換一些呢,可惜了,釀這種酒的猴子就只有那麼一隻。”
然後林方瑤又一臉可惜肉疼地說道:“當初剛不小心喝到這兩種味道的酒時差點沒惡心死我,我還嫌棄地扔掉了幾筒。不過,後來喝著喝著習慣了反倒覺得特別的好喝。現在想起那被扔掉的那些簡直是大大的浪費啊,真是後悔當初仍了那麼多,想來那猴子也是心疼壞了吧,我竟然那麼不識貨地把它精心釀制的酒給扔了,還是那麼美味好喝的非常獨特的酒。”
餘苗簡直不能用言語來相容她此時的心情了,剛剛和緩下來的臉色在聽到林方瑤這些話語的時候再次變得一臉的菜色。想起剛才聞到的那兩種氣味的酒被喝到嘴裡的感覺,她嘴上艱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生怕一張嘴她就會忍不住嘔吐出來。
於是她只能在心中瘋狂地咆哮吶喊:你妹!哪來的絕逼猴子竟然敢釀出那麼絕逼惡心的酒水,那絕逼不是猴子釀的猴兒酒好嗎!要是有機會她絕逼要讓金豆兒跟它金猴爺爺告上一狀禁止那隻絕逼的猴子再釀出這樣又是屎又是尿的味道的酒來……不對!那絕逼不是酒好嗎!還有!小師妹你怎麼能喝得下那種東西,還一臉意猶未盡一臉可惜留戀一臉垂涎三尺的表情神態!這絕逼不是仙子一樣的你會沾染的味道好嗎,喝就更就不能了!可是!你為什麼還是那麼一種一定要把這種酒刷到好好的烤靈羊身上去的堅決不容置疑的表情啊,烤靈羊都要嫌棄得想要再死一次了好嗎!
這時,烤羊已經飄出了相當濃鬱好聞的焦香味,就連那些平常吃慣了極好的烤靈羊肉的部分修士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經過林方瑤和餘苗兩人的進一步對話,部分修士更加好奇那兩個竹筒裡的東西了。
聽她們的意思,那竹筒裡裝的是猴子釀製出來的酒,叫猴兒酒,也不知道這種酒究竟如何,味道如何,作用如何,所以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所以這部分人再也沒了打坐的心思,紛紛豎起耳朵朝這邊觀看。
而曾經有幸喝到過或者聽說過猴兒酒的有修士朝林方瑤兩人這邊淡淡瞟了一眼。
猴兒酒有好有懷有真有假,且猴兒酒的味道種類豐富,只要是猴子用靈果來釀製成的酒都能叫猴兒酒。
懂得的人心中有些好奇的同時也忍不住鄙視,他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酒裡飄出來的靈氣。這樣看來,要麼那猴兒酒是假的,要麼就是那猴兒酒等階太低口感太差了,所具有的靈氣就只有那麼一點點根本就飄不到他們鼻尖也就不值得在意。
那兩人之所以如此珍惜或者爭吵,不過是小門小派出來的沒見過世面沒見過真正的好東西罷了。
如是想著,這些人又閉上了眼睛繼續專心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