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瑤在開始第一口時喝了大大一口之後,就開始小小地抿了幾口,總算沒那麼渴了之後她才珍惜地將壇子蓋好收回儲物袋裡。
如今這是僅有的一壇子果酒,她可得省著點喝才行,否則還沒找到水源她就被渴死了。
而且,經過上次大鬧皇宮一事,她也知道了自己的酒量究竟如何地差!
差到林方瑤都想掄起雙拳錘打自己胸口,然後仰天咆哮一聲:奶奶個熊!
就剛才那壇沒多少酒精的果酒,她要是連著喝上五大口,一刻鐘後她必定會像個傻.子一樣咧嘴傻樂,眼睛亮的都能滴出.水來。
阿麒說:“喝醉酒的瑤瑤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怎麼愛也愛不夠。”
嘿,真是羞羞人,太難為情了。
林方瑤捂住通紅的臉,眼神有些迷離地笑了。
不過這鬼地方不僅熱,還悶得難受,她得趕緊離開。
打定主意,林方瑤這才撐著有些虛軟的身子站起來。
因為在這洞裡蒸了不知道多久,她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了。
然而,低頭一看,她的臉不由僵了一下,雖然知道在這個地方沒有第二個人在,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心虛地探頭前後左右都看了一遍,確定沒有多餘的眼睛在場,她這才放心地低頭。
尼瑪,這坦蕩蕩的胸膛……
林方瑤頓時有些心虛,很快地她就故作面無表情地將撕裂掛在兩側的衣襟往中間攏了攏,把兩個小乖乖仔細藏了回去,口中還非常淡定地說道:“好了,涼快夠了就乖乖藏好,快點發酵長大,等哪天阿麒回來了我們再出來給他一個驚喜,保證讓阿麒愛不釋手吃個不停。”
想象著阿麒再出現時,她的兩個小乖乖已經變成了兩個香噴噴的大白饅頭,紅櫻點綴其上,阿麒看得都挪不開眼睛,眼中都是垂涎不已……
想到這林方瑤只覺得整個人都要醉了,半個身子都酥酥.麻麻的,臉也更紅了。
她輕咳一聲,趕緊打斷這些不要臉的想象。搓了搓臉皮將臉上已經幹涸的血跡搓掉,還將身上面板沾著的一些幹硬的血塊搓掉,渾身的面板沒那麼繃緊了她這才選了個洞口,沿著巖漿流淌的反方向往前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不知不覺中巖漿流就沒了蹤影。而她走著的洞又窄了幾分。
她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拿出酒壇輕輕抿上一口酒,含在嘴裡很久才捨得往下嚥,即便如此省著,那壇酒很快也只剩下小半壇了。
不過她能感覺得到似乎離出口也不遠了,因為山洞帶給她的壓迫感和憋悶感輕了不少。而且,她能明顯地感覺到頭頂上方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斷撞擊著地面,落雷一樣轟隆轟隆作響,震得洞內嗡嗡嗡地回響,也震得她耳膜發疼。
不過好在這種情況似乎隔上一段時間才會出現,這讓她耳朵得到一定的緩解的時間。
而更直接的表現是,她一路走來,洞頂和洞壁上沙粒落下的速度和數量越來越多,腳下踩著的感覺更加綿.軟。
而她,滿頭滿臉滿身都已經落滿了沙粒,走幾步就得抖上一抖,就像個得了病的傻.子一樣抽.搐著將沙子都抖落下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落在身上的沙子越來越燙了,就跟被在熱鍋上炒過了一樣,燙人得很,若不是她及時將體內的氣運轉外放覆於面板上,怕是早被燙出了許多水泡了。
這也讓她不由得更加憂心,不知道外面究竟是個什麼狀況,感覺很不容樂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