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在容似乎也被他的話引導,隨即道:“這麼快就按捺不住要自爆了嗎,要挑撥離間你也得先過過腦子,別這樣口不擇言的,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嗎,膚淺。”
說罷,施在容便是將在不遠處巡邏計程車兵給叫了過來,沒一會謝莊水就帶著一隊人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在看到秋涼手底下的人後,謝莊水一臉茫然的問道:“太師,這是怎麼回事!”
施在容面無表情的說道:“這人偷聽我們說話,還出言不遜,不知將軍可認識他?”
謝莊水看了眼這個人後,就把這個似乎有些燙手的山芋扔給了肖良:“……去把軍師叫來。”
“是。”
謝莊水雖然是軍中大將,但並不意味著他能認識軍中所有的人。但肖良就不一樣了,他可以不知道所有人的樣貌,但要是查人,從他那兒卻是最快也最準確的途徑。
等肖良來了之後,為了方便他們做事,唐宸。秋涼和紅諭便是十分配合的回到了客房中等待。
不多時,施在容便是帶著結果回來了。紅諭見他回來,率先問道:“怎麼說,那個究竟是不是南越人,是不是隋王安排進來的人?”
施在容微微搖了搖頭,答道:“他是歐冶子帶來的人,也的確是謝莊水手下計程車兵不錯。”
唐宸有些好奇的問道:“那你預備如何處理?”
施在容道:“軍中遇到這種事情,哪怕只是無心之過,都是重罪。”
若歐冶子帶來的人是這個樣子,那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歐冶子會不會也是個居心叵測之人。自從王箬告訴了他歐冶子為何會轉而幫助南越之後,唐宸對這個先生的敬佩,一如往昔,他不相信這樣的人,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我覺得歐冶子不是那種人。”
施在容卻道:“他是不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像他那樣做事謹慎的人,我相信還不至於用這樣愚蠢的人,所以我還是傾向於,隋王。”
紅諭的眉頭微微一皺,朝堂上的事情她自然是不關係也沒興趣的,但關於施在容的事情,她還是瞭解不少的:“那隋王,聽說和你在南越朝堂上不太對付?”
施在容有些無奈的補充道:“豈止是不對付,我當上太師的這一年半載,這人簡直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唐宸推測道:“會不會是因為,他也喜歡皇甫家的那位小姐?”
“……有嗎?”
唐宸這算得上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了吧,施在容當上太師不久後,他和皇甫薈珏的婚事,就昭告了天下,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一直和自己沒什麼交集的隋王,突然把所有的槍頭的對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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