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酒點頭道:“是呀!”
白酒酒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道:“那你對我的要求可真的是太低了。”
江望酒揹著白酒酒,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只是聽著這語氣好像有些不太對勁的樣子,說話一下子就和裹了蜂蜜一樣:“沒辦法,誰讓你是我媳婦,我只能寵著了,誰敢讓你操心呢。”
白酒酒安靜了一會,好像是被江望酒的話安撫了之後,又把話題給繞了回去:“……咱們要不要和清涼谷聯絡一下,我對那個唐宸小妹子的印象還不錯,你覺得呢?”
江望酒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都說了,這事不用你操心的,怎麼又繞回去了?”
白酒酒有些不開心的反問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嗎,你還不樂意了?”
“不敢不敢!”
江望酒也不知道自己又是那句話說錯了,白酒酒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後,就吵著嚷著要從他的背上下去:“哼,放我下來,你自己回去吧!”
江望酒看這兒還是山間的路,生怕一個不注意把她摔了,趕忙彎腰把她小心的放在了地上:“又怎麼了嘛這是,我要是有什麼話說錯了,你要和我說呀,你也知道我笨不是?”
然而,白酒酒只是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後,一句話都沒有,還真的就自己一個人離開了:“哼!”
……脫離了藺楓勢力保護的藺真真,帶著足夠的銀兩和乾糧離開清和郡後,就一路邊走邊對照著地圖往清涼谷的方向去,打算趁著藺楓對自己不管不顧的時候去找連心好好的聯絡一下感情。
原本藺真真以為離開了清和郡之後,等待著她的應該是書中那樣充滿了恩怨情仇、正邪之爭的多彩江湖。然而,往清涼谷的這一路上,卻是越走越荒涼,就連官道也好像是很長時間沒有人打理,所以就連道路中央都有了野草蔓延的痕跡。
“哇,這一路上未免也太荒涼了吧,跟從前大哥跟我說的一點都不一樣啊,連個喝茶吃東西的地方都沒有!”
不等藺真真打算扭頭回那起碼還有人氣的清和郡的時候,在她的正前方,赫然出現了一個人來人往的茶棚,一下子又給了她闖蕩江湖的希望:“呀,茶棚誒,運氣不錯啊!”
藺真真在茶棚裡尋了個位置坐下,又看了下里面的人點的頻率比較高的吃食後,也照模照樣的點了一份。
等茶還有包子上桌了之後,藺真真便是拿出了包袱之中的藺楓畫像叫住了店小二:“小二哥,我跟你打聽件事情,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呀?”
小二哥拎著茶壺眯著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畫中之人後,微微點了點頭:“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藺真真心中大喜,果然就跟書裡說的一下,什麼路邊的茶棚,城裡的酒樓都是訊息靈通的地方,她就說這一路一定會有收穫的吧,這不就來了嗎:“你好好想想,這個人是從清和郡方向來了,說不定在你這兒吃過東西呢?”
“你稍等一下”,說罷,小二哥回過頭來,就把正在往土灶裡添茶壺的老父親給叫了過來:“爹,你來一下!”
燒火的老父親聽到兒子的叫喚聲,還以為是茶棚出了什麼事情,趕忙一邊擦手一邊跑了過來賠笑道:“客官有什麼事情嗎,是不是小店招待不周?”
藺真真趕忙解釋道:“沒有沒有,大爺,我是在和小二哥打聽事情呢。”
店小二把手裡的畫像遞給老父親看了看後,道:“爹,我看這畫像上的人長得有些眼熟,你來瞧瞧是不是前兩天的那個人?”
老大爺仔細辨認了一會後,捋著鬍子點頭道:“……還真是,現在過路的人不像是以前那麼多了,這小哥模樣生得俊俏,而且穿得不像個普通人,所以我還記得。”
聽這老大爺這麼一說,藺真真對他的話,便是沒了任何的疑問:“大爺,那你知道這個人往哪兒走了嗎?”
老大爺回憶了一會後,答道:“好像是西南方向,至於人去哪兒了,我就不知道了。”
“知道大概方向就好,謝謝大爺了”,說罷,藺真真趕忙喝了口茶又讓店小二把她的包子用油皮紙包起來後,啪的一下,往桌上放了一錠銀子。
老大爺拿起銀子,趕忙叫住了藺真真:“姑娘,你這茶錢給太多了!”
藺真真展顏道:“不多不多,您就留著吧,告辭。”
藺真真才抬腳沒走幾步,就被店小二給叫住了:“姑娘等等!”
藺真真停下腳步來,有些疑惑的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店小二把手中的乾糧遞給藺真真後,解釋道:“姑娘,看姑娘是個趕路人,這些乾糧你就帶吧。還有一件事我得提醒姑娘,西南方向的芝悠林裡可是有強盜的,你要是往那個方向去的話,可千萬記得要繞道。還有芝悠林邊上的那個小鎮裡,現在可是土匪窩,那些土匪穿著南越的衣服,心機得很!”
藺真真恍然大悟的一邊收下了小二哥的好意,一邊道:“多謝小二哥提醒!”
往西南方繼續前進的藺真真,此刻就連腳步都變得輕快了起來。先前還覺得茶棚裡那兩個人說的可能是藺楓,現在就完全沒跑了。藺楓一直說什麼人心險惡,但是看看連心,看看剛剛她遇到的那兩個樂於助人的人來看,藺楓就是騙她的,還是書上寫的好呀:“是強盜的話,那說不定大哥這次是為了出來剿匪所以才沒帶我呢。太好了,這次我就要讓他好好看看我多厲害,誰讓他常說我什麼江湖經驗不足狂傲自大的!”
……唐宸到南越營地的第三天,秋涼就哼哧哼哧的跟著來了。但是因為他這麒麟面具多少有些惹眼,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讓別人看到自己的模樣,就用塊黑布蒙著臉就來了。
要不是他一早給唐宸報了個信告訴他自己要來,否則在門口的時候,他就該被人當做土匪強盜什麼的給亂箭射死了,雖然按照那些南越哨兵的武藝,是不可能傷到他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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