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箬現在的身體雖然和老年人差不多,但畢竟也是個練家子,養了這幾日後加上心情放鬆,倒也硬朗。逗了會小豆丁後,便把方才拿在手中與花無心討論的紙張遞到了唐宸的眼前:“你來得正好,我剛剛在和他討論這告示,你來瞧瞧。”
這東西,很明顯,是一張告示,還是來自於南越的告示。上面的內容大體上就是南越想廣納天下能人異士,說白了不過就是張尋常的告示而已。要說上面值得討論的,也許就是這告示最後那一排毛筆畫的顏文字了。
在這個時代的人眼中,這些顏文字說不定就是些神秘符號。但在她和王箬的眼中,這可是認親的證據啊:“……哎呀我去,什麼情況這是?”
王箬解釋道:“這是黑市的人覺得有趣順便順來的,據說發這告示尋找有識之士的,是南越的太師。”
唐宸微微一愣,這個南越的太師,是不是那個把先生收為己用還讓他造出了火炮,也是突然發起對大梁攻擊的始作俑者:“太師?就是那傳說中的誰誰?”
花無心插話道:“沒錯,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誰誰。”
唐宸似笑非笑的問道:“喲,沒想到花老闆對男子也有研究?”
“……”,花無心臉一黑,那樣子就跟下一秒就能把懷裡的孩子抱出去拐走一樣。
王箬看他不說話了,趕忙道:“行了,你就別逗他了,你家娃可還在他手裡呢。”
唐宸展顏道:“行行行,那咱們聊正事。現在加上咱們,還有這個南越的太師,那可就有四個人了。”
王箬分析道:“有咱們四個,就一定還會有第五個第六個,我現在十分好奇,要是這太師知道了咱們與他來自同一處,會有怎樣的想法。只是,萬一這個太師不過是信手塗鴉呢。”
唐宸眉毛微微一挑:“這個簡單,試試不就知道了。”
……當晚,在確定唐宸已經安然入睡後,秋涼找了人來暫時代替自己守在她房屋附近後,便往軍營去了。
“爺。”
王硯舟一邊批示著手中的文書,一邊詢問道:“你來了,夫人今天怎麼樣,可還安好,沒出什麼亂子吧?”
秋涼回稟道:“夫人一如往常,只是從今天早上寄了信出去後,這一整天似乎都在想這件事情。”
王硯舟把手中的公文一放,說到寫信,唐宸還都沒給他寫過信呢。這種時候,她能給誰寫,難不成是給自己的情書?
“回信?她給誰寄信了?”
然而,滿懷期待,表面卻依舊平靜的王硯舟,在聽到秋涼接下來的話後,頓時覺得自己想得太簡單了些。
“這個屬下還沒查到,夫人是透過黑市方面把信寄出去的,看樣子,好似是往南越方向。”
王硯舟皺著眉道:“南越?從沒聽她提起過在南越有什麼認識的人,小心留意此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