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聽到史登達的大喝,卻是置之不理,堅持完成了金盆洗手。
如今盥洗完畢,聽到史登達的質問,神色不動:“方才是在下金盆洗手的良辰,師侄來得太晚,傳達號令之時劉某已然金盆洗手。”
“從今以後,劉某便不再是江湖中人,自然無需聽從五嶽盟主令旗的號令,怪只怪師侄來得晚了些,可見天數如此,劉某也無可奈何。”
史登達被劉正風這一番話擠兌的滿臉通紅,不知該如何是好。
眼看在場上千人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史登達氣急敗壞,怒聲喝道:“劉正風你包藏禍心,金盆洗手一事斷不能從,都出來!”
說著,史登達手中令旗一揮,猛聽得屋頂上、大門外、廳角落、後院中、前後左右,數十人齊聲應道:“是,嵩山派弟子參見劉師叔。”
幾十人的聲音同時叫了出來,聲既響亮,又是出其不意,顯然是早就混了進來,暗中監視著劉正風。
見狀,定逸師太第一個沉不住氣,大聲道:“你們嵩山派這是什麼意思?太欺侮人了!”
史登達道:“定逸師伯恕罪。我師父傳下號令,說甚麼也得勸阻劉師叔,不可讓他金盆洗手,深恐劉師叔不服號令,因此上多有得罪。”
便在此時,後堂又走出十幾個人來,挾持著劉府家眷走了出來。
只見史登達冷聲道:“劉正風,你剛才金盆洗手一事斷不能從,你若一意孤行,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劉正風冷眼旁觀,沉聲道:“天下之大,大不過一個理字,劉某如今金盆洗手,已經不是江湖中人,你嵩山派若殺我家眷,天下英雄也饒不過你們。“
此言倒非虛聲恫嚇,他如今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便是普通人,名門正派之輩如果屠殺他家眷,群雄定不會坐視不管,到時候群起而攻之,便是左冷禪都難逃一死。
“哈哈,劉師兄果然心思敏銳,可正是如此,才不能容你金盆洗手,否則,豈不是害了武林千百同道的性命。“
就在此時,屋頂上一聲大笑,黃影晃動,屋頂上躍下一人,這人四十來歲,中等身材,瘦削異常,上唇留了兩撇鼠須,卻是大嵩陽手費彬。
眼見費彬出現,劉正風眼中寒光一閃,暗道白行簡所言不差,嵩山派果然派來了費彬,仙鶴手陸柏和託塔手丁勉此刻怕是也藏在暗中了吧。
看到費彬出現,群雄也是一驚,沒想到嵩山派居然連這一位也派來了,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同時心中也頗有疑惑,劉正風是否金盆洗手,說到底也是衡山派的事,怎麼值得嵩山派如此大費周章,不成體統,更不要說和武林中千百萬同道的身家性命相關了。
果然聽得劉正風介面道:“費師兄此言,未免太也抬舉小弟了。劉某一舉一動,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萬同道的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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