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青木堂雖然還是天地會的第六堂,但提起白行簡,已經沒人敢把他當天地會的第七人看待了。
不說是總舵主之下第一人,至少也和蔡德忠這幾個老資歷平起平坐了。
至此,前朝,後宮以及在野的實力都已經全面鋪開,只等最後的導火索點燃,就能全面收網了。
很快,這根導火索,也隨著康熙的出宮,被徹底點燃。
兩個月後,康熙對外宣稱奉皇太后往五臺山祈福,來到五臺山金閣寺,進行一個月的禮佛活動。
暗中,則帶著一群御前侍衛,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清涼寺,面見順治皇帝。
眼看皇帝親至,澄光老和尚自然不敢怠慢,連忙領著康熙來到順治修行的那座僧院,可惜,就算是康熙親至,那僧院也是緊閉不開。
白行簡上前叫門,也只聽到上次那個名喚行癲的大和尚道:“皇上有禮了,皇上親至,我師兄本不可不見,但我師兄說了,如今既然出家,便不便沾染紅塵,皇上還是請回吧。”
康熙聽到這話,雙眼一紅,欲言又止,想要讓對方開門,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行簡見狀當即說道:“大師苦修,不忍沾染紅塵,我等不敢不尊崇。“
“可憐我主年幼無辜,先失其父,後喪其母,前有惡奴鰲拜專權,後有祖母壓制,萬般苦楚只能一人承受。“
“如今為見生父一面,仍舊不忘明君所為,苦等數月,跋涉千里。”
“如今不敢逼迫大師,只求大師慈悲為懷,也算度我幼主之苦,若是如此,在下願意常伴青燈古佛旁,感激大師慈悲。”
一聽這話,康熙不免想起自己如何年幼失父喪母,又是如何在鰲拜的壓制下戰戰兢兢,如今前朝後宮未定,如何隱忍。
饒是他心性過人,如今也不過十幾歲的少年人,倏而悲從中來,再也遏制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這時,只聽僧院大門只吱呀的一聲開啟了。
行顛站在門口,朝著康熙的方向深深的一拜,說道:“請小施主進來。”
康熙悲喜交集,直衝進房,抱住順治雙腳,放聲大哭。
順治輕輕換摸他頭,說道:“痴兒,痴兒。”眼淚也滾滾而下。
行顛低頭走出禪房,反手帶上了門,對站在門外的白行簡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多謝白施主了。”
白行簡搖搖頭,“無需如此,不過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罷了。”
隨後,白行簡拱手道:“如今皇上和老皇爺會面,想來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的,此地雖然隱秘,到底不夠安全,還請行癲大師在此守候片刻,待我去調集御前侍衛來此護衛,以防不測。”
“施主放心去吧,此地有我,斷不會有問題的。”行癲聞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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