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
什麼動靜太大……真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季臨淵忽然抱著她翻身,把慕言蹊嚇了一跳,如果不是他在翻身的時候用手臂支著往一旁靠了靠,她就得掉地上了。
……
好吧,不能不承認,一米五的單人床,一個人睡空間足夠大,可要是兩個人來睡,確實是小了點,更何況還是個像他這樣的大男人。
看她老實了,季臨淵又把兩人位置調換回來,手肘壓在她頭兩側的枕頭上,枕頭陷下去兩道痕跡,他拂開她散開的長發,俯下身子親她,三兩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扒幹淨,又來扯她身上的障礙物。
直到兩人身上都給扒幹淨了,這才滿意的,耐心的,從上到下耐心的親著她,引著她一點點動情。
雖說女孩子都只在第一次的時候會疼會難受,但季臨淵還是謹慎,前戲時間長,在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時,他才用力挺進去。
……
想著明天分開又得兩個多月見不到面,季臨淵就覺得喉嚨緊的厲害,之前每次分開的時候也難受,不願意,但那是今天之前。
自知道了沈深知的事情之後,他心裡就像有好多塊大石頭在壓著,每一塊都有千斤重。
每塊石頭上都粘著他對她的擔心和憂慮。
擔心慕言蹊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萬一知道了沈深知的病該怎麼辦?
擔心沈深知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萬一出了意外,她如何承受的了?
擔心慕家父母崩潰,她又該怎麼辦?
即使他放下一切趕回來,那他趕回來之前的這十多個小時,她怎麼辦?
這把一個人放在心上的時候,是真的像身子裡的每個細胞都是她。
……
……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亮,慕言蹊是被“咚”的一聲撞牆的聲音吵醒的。
聲音不算小,慕言蹊有些被嚇到,心跳的還挺快,抓著被子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看見季臨淵光著上半身只套著一條褲子,在床邊半彎著腰揉著腦袋。
顯然,早晨剛睡醒還不大清醒,忘記這上面房高低,站直身子撞到頭了。
慕言蹊從沒看過他這模樣,翹著頭發,一臉沒睡醒揉著腦袋的懵樣,覺得好笑,沒忍住用薄被掩著嘴噗嗤一聲就真的笑了出來。
季臨淵看她一眼倒也沒說什麼,徑自揉著腦袋下樓去了衛生間解決自己的問題。
回到樓上的時候,看她閉著眼睛又像是睡了,但季臨淵卻知道她沒睡,誰睡覺,嘴角會翹的那麼高?季臨淵直接隔著被子壓在人身上。
“笑我?”
他在她眼皮上親一下。
“你好重。”
慕言蹊也知道自己裝不下去,索性睜開眼看著他抱怨了一句。
“昨天晚上你可沒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