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在電梯裡要求她留下來的時候,她就沒想著要拒絕,反正…以她對他的瞭解,就算她拒絕了,他也會想盡辦法留下她。
剛剛在電梯裡之所以去按一樓也不過是想逗他一逗。
誰知道……發展的方向有點跑偏。
慕言蹊現在:tt
房卡插上,房間裡燈光瞬間亮起來,季臨淵適應一下燈光,垂眸就看見慕言蹊一臉哀怨的看著他。
他輕笑了兩聲,抱著她走到床邊放她到上面坐著,傾身雙手支在她身子兩側看著她雙眼道:“你跟師兄說實話,剛剛是真的想走嗎?”
兩人一個多月未見,即使每天打電話,對他來說那跟此時面對面也是天差地別的地步,更別說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因為各自要忙的事情,聯系也比剛開始少了許多。
他很想她,所以自應如是跟他說了她這次畫展和另一件事之後,他才從百忙中抽出來時間回來見她,他知道她想他,但是季臨淵也想要確定,她和他一樣,想念彼此到一刻也不想要分開。
季臨淵能感覺得到她不是真的想走,如果她鐵了心想要拒絕他,就會像一個多月前那次拒絕他跟他一起回美國一樣,不論他軟磨硬泡,她到最後都沒鬆口。
只是,這畢竟只是他的感覺,他更想要聽到她確切的答案。
親口承認這一切。
慕言蹊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神色認真,沒了剛剛跟她開玩笑時的慵懶和隨意,緊緊盯著她看的眸光此刻深邃的像是有個漩渦想要把她一點點的吸附進去。
“不是。”
慕言蹊聽見自己這樣說,語氣也再認真不過。
這麼說出來,反倒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羞人,慕言蹊嘴角微揚,傾身在他唇上軟軟的吻了一下,對著他眨了眨眼,“只是想逗你的。”
季臨淵這次是真的有些被她驚到,他還以為她至少會嘴硬一下。
這下她這麼坦白,反而讓他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慕言蹊沒想到自己費心思逗他沒成功,反而“無心插柳柳成蔭”。
她垂下眼,掩去眼裡的小得意,俯下身子準備從他的臂彎裡溜出去。
“我先去洗澡。”
只是頭還沒從他臂彎裡出來,就被季臨淵撈著腰,天旋地轉間,反被他壓在了床上。
慕言蹊又被嚇的差點叫出來,但最後一秒鐘把那聲驚叫咽在了喉嚨裡,她小手拍了一下他肩膀,嗔怒!
“季臨淵!”
聲音要比平時都要大,只想讓對方能夠真切的感受到她的“憤怒”。
可惜季臨淵壓在她身上眉眼間都漾著笑,顯然不把她的“怒氣”放在眼裡,鼻尖蹭蹭她的,柔聲問:“早晨你演講的時候我都聽到了。”
“……聽到什麼?”慕言蹊下意識反問,但一想不對,撐著雙眼驚道:“我演講的時候你就在了?你去看我演講了?”
那她當時說的那些話,豈不是都被他聽了去。
!!!
“嗯,”季臨淵咬著她下唇模糊不清的應一聲,笑著道:“聽見你說你不想對我耍流氓。”
他趕到的時候,她的演講已經臨近尾聲,但也幸好沒有錯過他最該聽到的那些話,下午他有其他事離開了一段時間,才最後趕上她的簽售會。
慕言蹊:“……”
“所以,”季臨淵身子動了動,雙臂支在她頭兩側,低頭看她,“言兒想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你爸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