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保皺眉:“那白買了木炭和生鐵了。”
朱柏說:“你們自己打把柴刀或菜刀還是可以的。”
王保保抿嘴:“行吧。先這樣吧。等我們把瓜州佔了,再在那裡造雁翎刀。”
朱柏心裡一驚:草,你這混蛋果然賊心不死,還想佔瓜州?!
瓜州可是絲綢之路的重要環節。我怎麼會讓你如願了?!
況且你佔了瓜州攢夠了人跟武器,就要來打大明瞭!!
他夜裡拆了一個狼牙棒,用一塊牛皮,給七號做了個防狼項圈。
雖然不夠結實,總比沒有強。
早上王託託把朱柏叫起來:“跟我放羊去。”
朱柏眯眼,撓了撓頭:“不擠羊奶了?”
王託託紅著臉翻白眼:“別想總撿輕鬆地活兒幹。”
那些羊已經被他訓好了,所以可以換人幹了。
朱柏明白了,一邊穿衣洗漱一邊問:“去哪裡放?”
王託託沒好氣的回答:“問那麼多幹什麼,跟著走就是。”
朱柏洗漱乾淨,喝了碗羊奶拿了點肉乾,叫上了七號。
王託託跳上馬。
朱柏說:“我呢。”
王託託一瞪眼:“你個囚犯,難道還想騎馬,跟著我的馬跑。”
朱柏冷笑:“呵呵,那我不去了。”
他轉身就走。
王託託惱了,取了弓箭,就瞄準朱柏的後背:“信不信我一箭射死你個漢人小雜種。”
朱柏回頭涼涼看著他:“有種你就放箭。不然有一天,我要叫你為這句話付出代價。”
他目光陰冷,嚇得王託託的馬都下意識退了一步。
王託託氣得臉通紅,脖子上青筋直冒。
有人忙去叫了王保保出來。
王保保趕過來一看這情形,呵斥王託託道:“逆子,你要幹什麼?我說了湘王殿下是我們的貴客。”
王託託咬牙,垂下箭。
朱柏嘴上浮上嘲諷的笑意。
王保保說:“你既然要他去放羊,就給他一匹馬。反正他也不認識方向,跑不出去。”
王託託只能隨手一指馬圈:“行,你能騎哪匹就騎哪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