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泐大師嘆氣:“其實不是貧僧,是弘遠大師。貧僧懷疑他被軟禁,或者已經遭遇不測。”
朱柏皺眉:“可以兼得。”
宗泐大師說:“殿下有所不知,弘遠是個特別囉嗦的。貧僧在外雲遊之時,他沒事都要幾日一封信嘮叨。可是他去西安幾年了,只有剛去的兩個月給貧僧寫了兩三封信,之後音信全無。貧僧也曾試圖給他寫信,又怕信件落入他人手中,反而對弘遠不好。”
宗泐大師已經說的很委婉了,不過朱柏也聽明白了。
弘遠是跟朱樉去的,若是失蹤或是出了意外,朱樉應該早來報告。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弘遠是被朱樉軟禁起來了。
朱柏微微皺眉:話說這兩年弘遠呈給老朱的奏摺都很奇怪。
宗泐大師說“殿下這次要去西安,能否幫老衲看看弘遠是否安好。”
朱柏點頭:“好。大師給我一本經書,要那種本王可以幫你帶給弘遠卻不會讓人起疑的經書。”
他從宗泐大師這裡出來,就直奔御書房。
朱標和老朱這會兒在上朝沒回來。
老朱特許朱柏這幾天不用去聽政。
朱柏忙跑進御書房,翻出了弘遠這兩年的奏摺和之前寫給老朱的奏摺擺到一起。
他總覺得古怪,此刻才意識到到底是哪裡古怪。
這兩份奏摺,第一份雖然看得出很勉強,但是還是弘遠自己寫的,第二份,字跡相近,文風卻變了樣。
一個人的行文習慣,是很難改變的。
別人可以模仿,但很難完全相同。
也就是說,第二篇是偽造的。
朱樉,你到底在幹什麼?
老朱和朱標遠遠看著朱柏心急火燎地跑進了御書房,心裡都很詫異。
老朱嘀咕:“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逆子竟然主動來御書房。”
朱標也說:“是很不尋常。”
然後兩人進去,便看見朱柏坐在幾份奏摺裡發呆。
老朱哼了一聲:“逆子,還有幾日就要出發,你不用準備東西嗎?還有空到這裡來翻東西。”
朱柏眨了眨眼,從沉思中回過神,把摺子都收好,放回原處,笑了笑:“兒臣都準備好了。”
這件事還是先不要告訴他們,等我查清楚了再說。
不然要連累很多人。
朱標也說:“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你還是要準備齊全一點。”
朱柏咧嘴一笑:“放心。準備得很齊全了。我這就再去看看,還要什麼。”
然後起身跑了。
他怕等下再坐一會兒,老朱又要問東問西。
等他一走,老朱對朱標說:“看看這個逆子剛才在翻什麼。”
朱標過去看了看,說:“好像是弘遠大師送來的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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