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死的人不是胡福昌。
朱標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追問:“胡福昌呢?”
副倉長低下頭小聲說:“胡大人昨日連夜回應天了。”
連夜把兒子弄回去,然後早上任命接盤俠的文書就到了。
真是甩得一手好鍋。
而且,胡惟庸怎麼知道他們要來查太倉的軍糧倉。
是有人告密,還是昨日他們查應天糧倉和戶部錢糧賬本的事情,引起了胡惟庸的警覺?
朱標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問吳禎:“這麼說,吳將軍還沒取到軍糧了。”
看來朱柏沒跟朱標說他寫信的事,那就默契的也裝傻吧。
吳禎拱手回答說:“是。微臣來了之後,倉長一直說備糧,卻一直沒備好。”
朱標輕輕點頭:“好。”
離軍糧倉不遠,便是官糧倉。
幸好官糧倉沒事。
朱標做主從官糧倉裡調了糧食,讓吳禎趕緊運去定遼了。
朱標查了一下官糧倉的糧食,跟賬本基本對得上。
想來也是,既然胡惟庸敢放著官糧倉在這裡任朱標查,應該是有足夠信心,相信朱柏和朱標查不出任何問題的。
朱標只能把軍糧倉的所有人押著回應天了。
雖然戶部還有軍糧倉的賬本,可是糧食都燒完了,有賬本也沒法對賬。
朱標和朱柏知道貪汙糧食這事未必跟燒倉的新倉長有關係。
這個新倉長只是有一個被逼上絕境,只能用這種方式保全自己的可憐人。
就算他不燒,胡惟庸也會派人來燒。
到時候新倉長一樣要落得個翫忽職守的罪,也只有死一條,說不定還要連累家人。不如配合胡惟庸,讓家人得點銀錢好過日子。
朱標氣不過,去太倉衛想要找出阻攔他們的人,卻得知今日太倉衛沒有人出營。
朱標不信,叫太倉衛集合,然後親自把每個衛兵仔仔細細檢視了一遍,並沒有看到有眼熟的人。
朱柏勸他:“大哥,那些人應該不是太倉衛的。”
太倉軍糧倉裡不單單儲存了定遼的軍糧,也存了太倉衛的軍糧,他們不會那麼傻,把自己的口糧燒了。
朱標咬牙:“這些人,真是膽大包天,奸猾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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