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朱柏這次出去頗為英武,雖然他都是動腦子,動手的事情有別人。
連帶作為師父的他都覺得臉上有光。
雖然朱柏的師父多到十個手指數不完。
朱柏對謝成拱手:“師父,請您教我近身搏鬥的功夫。”
謝成眨眨眼:“不學騎射了?”
朱柏說:“要學要學,騎射只能遠攻,我要先學會自保。”
其實今天他已經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果富貴和張玉都不在身邊,他又沒有帶手銃,就跟個待宰的羔羊一樣。
可是他以後如果要逃跑的話,肯定不可能讓富貴和張玉知道。
不但如此,他還可能要帶上胡順妃,所以不但要自保還要能保護別人……
越想越覺得自己如今頭等緊要的事情就是提高戰鬥力了。
謝成點頭:“殿下要先學刀法還是拳法。”
朱柏:“不能一起來嗎?”
謝成:“一起來的話,殿下可能受不了。”
其實他不太想教。
射箭,是自己射靶子。就算騎射,弄個小馬也沒什麼大危險。
可是拳法刀劍,都要練對打才有用的。
刀劍無眼,拳腳無情,萬一朱柏受點傷……
他全家都得搭進去。
這就是個沒有功勞只有罪責的活兒。
謝成打定了主意,極力勸朱柏:“要不您還是學騎射吧。”
朱柏看穿了他的顧忌,說:“師父放心,我知道打人都從捱打起,就算我受傷了也絕不找你麻煩。”
謝成皺眉:“你真有心學。”
上次他雖然沒有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可是學了一個月就跑了。
朱柏點頭:“真有心學。”
張玉對謝成拱手:“謝大人,借一步說話。”
然後兩個人都到一邊。
張玉和謝成算是同袍。
謝成運氣好,跟老朱早,立功多所以封了爵。
張玉相對年輕些,又來得晚,就沒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