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煜,你會不會太敏感了?”
“我敏感?徐一洋對你的心思,我遇見你第一天就知道了,你別說你不知道啊。”
“但現在我跟你在一起了,他也算是你的朋友,我跟他也一直保持好了距離的,你有必要這樣嗎?”
“怎麼,覺得我煩?”
這人怎麼越說越不講道理了呢。
木小竹決定不跟他繼續掰扯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吃了藥,要去睡覺了。”
可剛跨出一步,辛子煜就一把拉住了她:“問你話呢。”
“你到底想怎麼樣?”
“以後見了徐一洋就離他遠點兒。”
“辛子煜,你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可沒有賣給你啊。”木小竹據理力爭起來,她也不想跟他吵架,但現在不說清楚,以後指不定還有些什麼奇怪的要求,他的控制慾已經嚴重超過正常人的範圍了,木小竹若是一味忍讓說不定只會讓他變本加厲。
“我再說一遍,離徐一洋遠一點!”辛子煜聲音瞬間沉了下來。
木小竹也犯了倔:“我偏不!你有本事再打我一頓好了!”
這句話一點戳到了辛子煜的軟肋,他氣得當即拿起桌上的骨瓷杯就狠狠的摔了下去,刺耳的碎裂聲讓木小竹條件反射般的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時,已經是滿眼通紅,她氣極了,摔東西誰不會?一回身,也拿起一個杯子猛的往地上一摜。
這個舉動倒是把辛子煜唬得一愣,一秒鐘之後,他厲聲問道:“木小竹!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此時的木小竹也已經氣得渾身發抖,她沒想到辛子煜居然可以這麼不講道理,明明是他小心眼兒,卻反而變成她的不是。
她懶得再跟他爭論,轉身就往大門口跑去,她想逃離這裡,不管去哪兒,只要沒有辛子煜的地方就行。
可她的手還沒來得及摸到門把手,就被辛子煜從後面攔腰抱了起來,他粗魯地將她夾在腋下,像夾著一床棉被一般大步往二樓臥室走去。
他根本顧不得什麼憐香惜玉,所以一路上木小竹的肚子被勒得差點嘔吐出來。
進了臥室,辛子煜將她扔到床上,然後回身反鎖了門,一邊解著襯衣釦子一邊往床邊走過來:“行啊,長本事了,想離家出走?說說看,還想幹嘛?”
他說著就欺身壓了上來,木小竹急的四肢亂蹬,她著急的喊道:“你是不是瘋了!你放開我,我還生著病呢!”
辛子煜似乎聽不見她說的話,一邊脫著她的衣服一邊狠狠的說:“你記住,我們家絕不允許離家出走這件事!”
木小竹的身板和辛子煜的比起來,就是一隻兔子站在獅子面前,而且現在還是一頭髮怒的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