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聽著林舒諷刺的話,心中一直在滴血。
他們進入武王墓本來就是想進來發大財的,誰知道剛進來還沒有得到什麼東西呢,就直接折損在這裡了,而且損失還是分的慘重。
當然,這些損失跟自己的小命比起來都不是事,只要留的青山在就不怕沒柴燒!
等從這裡離開之後,他們決定就去找人幫忙,倒是把賬都從這個小子身上算回來,他們的東西不過是先寄放在他身上罷了,到時候還不是都能夠拿回來。
想到這裡他們心中也就豁達了,可是他們忽然注意到了眼前的林舒眼神陡然變冷了下來,這讓他們心頭不由一緊,這個家夥不會是想在這裡至幹掉他們吧?
不過,很快他們便發現林舒的目光並沒有落在他們的身上,反而轉過頭去。
他們好奇之下伸頭想去看林舒實在看著誰,可是結果卻發現林舒身後一個人都沒有。
“這家夥不會是個神經病吧,怎麼用那麼可怕的眼神盯著盯著一塊空地啊?”這三人心中不由猜想道。
“要是這個家夥真的是神經病的話,待會不會真的一沖動之下將我們給宰了吧?”黑瘦子想著心頭不由再次一緊,一臉緊張地看著眼前的林舒。
林舒並不知道這三個家夥那複雜的心理活動,他剛剛只是忽然感覺到了背後有一股危險氣息在逼近,所以才回頭看去罷了。
不過,結果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人影,跟之前收到那兩張紙條的時候一樣,就好像對方憑空消失了一樣,甚至林舒懷疑剛剛危險氣息便是來自先前給自己傳紙條之人。
對方就好像一條毒蛇一樣,一直躲在暗中緊緊地盯著自己,而自己卻發現不了他,只要自己稍稍鬆懈一些對方就會撲上來給自己致命的一擊,讓自己防不勝防。
林舒眉頭皺了皺眉,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任何有關於對方身份的線索,這也造成了林舒現在十分的被動,這種感覺還真不爽啊。
“大哥,我們都把自己身上的東西給您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們當一個屁給放了吧!”黑瘦子對著林舒哀求道。
林舒回過頭來,饒頭興致地看著他們說道:“如果我說你們三個人裡面只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呢?”
三個人身體一顫,臉上不禁地冒出了冷汗,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身邊的其他兩位同伴。
“你們自己決定吧,要那個人活下來!”林舒冷笑一聲。
“黑哥,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不能死啊!”那個黃頭發的男子一臉可憐地看著黑瘦子說道。
“你,難不成你有家人我就沒有不成?”黑瘦子臉色難看地說道,“虧老子當你為兄弟,你特麼居然想我死?”
“呵呵,別說的那麼好聽,當你的小弟可不是意味著我自己要把命交給你,在生命面前你他麼算什麼東西?”黃發男子冷笑道,“再說了,你什麼時候真的將我當成兄弟了,哪一次的大頭不是被你給拿了,憑什麼每次都是你吃肉,每次我和阿鴻都只能喝湯?”
“混蛋,老子為你們出生入死的,你們的命都是老子救的,老子拿大頭怎麼了?平時有一間怎麼不見你們提出來?”黑瘦子勃然大怒道。
很快黑瘦子和黃發男子兩人便撕了起來,畢竟在生命威脅的之下,平時的偽裝在此時已經沒有必要存在了,這平時看起來關系鐵的不行的兄弟感情被輕易地擊碎了。
林舒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他們撕、逼,眼中沒有一點兒為他們的爭吵而動容,不過引起林舒注意力的卻是三人當中那個被叫做阿鴻的男人。
這個男人從剛剛就一直靜靜地坐在他們身邊沒有說一句話,腦袋緊緊地埋在胸前,誰也看不到他臉上究竟是露出了什麼樣的神情。
林舒很好奇這個男人現在是怎麼樣的心情,看著兄弟反目成仇,是悲哀還是其他?
對於黑瘦子他們來說卻不覺得意外,因為阿鴻本來就是一個沉默寡言之人,每次有什麼事情他都不會主動開口,不熟悉他的人甚至還會以為他是個啞巴呢。
他們還以為他是見到他們兩人吵架說以覺得難受,也就暫時沒有去理會他。
可是,就在兩人爭吵得激烈,旁邊的阿鴻的身體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隨即忽然抬起了腦袋,那眼神之中滿是兇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