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徐賀明帶著徐興國來到了榕城市一醫院。
同時,徐賀明打通了徐興國的主治醫生張一河的電話。
張一河已經六十來歲了,是市一醫院的院長,他是國內有名的內科醫生,同時也是徐興國的好友。
平時徐興國的健康問題都是張一河在負責,只不過徐興國的心髒是舊傷,根本無法治癒,只能用一些藥物減緩徐興國胸口的疼痛而已。
很快,檢查的結果出來了,張一河卻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上的檢查報告,嘴中一直喃喃道:“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張老,怎麼樣了,我爸的身體有沒有什麼問題?”徐賀明連忙問道。
“這怎麼可能?真是奇怪!”張一河搖了搖頭疑惑地說道。
“張老,我爸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嗎?”徐賀明心中咯吱一聲,急切問道。
徐賀明心中想道:不會真的出什麼問題了吧?難道剛剛那個人給父親吃的東西是什麼毒藥之類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想到這裡,徐賀明的眼光不由冰冷了許多。
徐興國卻是淡定得很,正所謂知子莫父,看徐賀明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有些不滿地瞪了瞪徐賀明說道:“都多大的人了,還急急躁躁的,老子當年從死人堆中爬出來的,就算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活了這麼多年也已經夠了,不準你去為難那個小兄弟!”
“不是,爸,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徐賀明訕訕笑道。
“老張,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還承受得住!”徐興國說。
“老徐,你們都別急,不是壞事。我剛剛在疑惑的是,老徐的心髒怎麼已經痊癒了!”張一河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等等,張老,你剛剛說什麼?我爸的心髒痊癒了?”徐賀明不由鬆了口氣說道,不過很快便激動得瞪大了眼睛。
就是徐興國也是一臉意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困擾自己這麼多年的心髒好了?
“沒錯,這也是我剛剛說奇怪的原因,不僅如此,剛剛整套檢查下來,發現老徐身上其他暗傷也都好了,這簡直不可思議啊!”張一河依舊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
“這”徐興國和徐賀明同樣難以置信地對視了一眼,隨即也顯得有些激動起來。
“不知道徐老這段時間是否接受過別人的治療?”張一河問。
“這,沒有啊,你是我爸的主治醫生,我們哪能隨便讓別人給我爸治病啊?這段時間我爸都是在吃你藥,期間也只有你的治療而已啊!”徐賀明連忙說道,還以為張一河是生氣了呢。
張一河搖了搖頭,他並非生氣,只是十分的疑惑徐興國身上的傷病怎麼就忽然間好了。要知道對徐興國的身體他作為主治醫生比誰都要清楚,上個月還剛給徐興國檢查過身體呢,怎麼這就好了呢?
“這就奇怪了,可是這總不可能忽然自己好了吧?那老徐這兩天有沒有吃過什麼特殊的東西?”張一河疑惑不已,繼續問道。
“也沒吃什麼特殊的啊,就跟平時一樣難道是?”徐賀明回憶著說道,眼睛忽然一變,想道了什麼。
這個時候徐興國也想到了,臉色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你們想到了什麼嗎?”張一河看到兩人的表情,連忙問。
隨後,徐賀明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的事情都跟張一河說了一遍。
“這不可能,他只是一個學生又怎麼可能治好老徐的病!”張一河不大相信。
“可是我確實是在吃了他的藥丸之後胸口就不痛了。”徐興國說道。
“或許不是這個年輕人多厲害,這都是他手中的藥丸的功勞,恐怕他餵你吃的藥丸不是普通的東西!”張一河猜測道。
徐興國和徐賀明自然也想明白,很有可能就是林舒的藥丸治好了徐興國的。
“就是不知道這位小兄弟的藥丸是怎麼來的,擁有如此功效的藥丸其價值可想而知!”張一河說道。
“這個小兄弟居然願意把那麼貴重的東西用在我這個素不相識的老頭子身上,這份品質實在難得可貴啊,我虧欠他太多了。”
“賀明啊,這一次你可一定要好好感謝林小兄弟才行啊!”徐興國對徐賀明說道。
“放心吧,父親,我會的!”徐賀明點了點頭道,一個擁有能夠瞬間治療他人全身舊傷的靈藥的人,這樣的人絕對值得自己去交好他。
“聽你們這麼一說我都想見一見這位小兄弟了!”張一河說道。
“到時候我會讓賀明宴請那位小兄弟感謝他,到時候老張你一塊來就是了!”徐興國說道。
“這感情好,那這就拜託你啦!”張一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