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不賤啊。
憑什麼這麼說她？
宋念念配嗎？有資格說她？
明明是她先認識左司川，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
沐清清憤怒地瞪著宋念念。
宋念念輕輕地笑出聲，她粗暴地拖著沐清清到陽臺的洗手檯。
開啟了水龍頭，流水嘩啦啦直流。
她抓起沐清清，用力地摁了下去。
冰涼的水，無情地灌進沐清清的鼻子和口腔。
缺氧，溺水，窒息的滋味。很難受。
沐清清想掙扎，卻被宋念念摁得死死的。
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宋念念眉間涼薄，饒有興趣地看著沐清清痛苦的模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將沐清清的腦袋提起來。
沐清清臉上全部水，眼睛發紅，大口大口地喘氣。
她仇視地看著宋念念。
宋念念的聲音很輕很淡，卻有一種威懾人心的力量：“你費勁心思，暗戀左司川那麼多年，也比不上我的驚鴻一面。”
“難怪你會這麼妒忌我。”
沐清清簡直快噁心吐了，驚鴻一面，宋念念是哪裡來的自信？
覺得自己驚鴻了？
宋念念將沐清清推倒在地上，朝著對方的膝蓋骨踹了幾腳。
沐清清疼得咬住下嘴唇，硬生生想要失聲尖叫的衝動。
宋念念從喉嚨裡面溢位殘忍的笑意，掐住沐清清的脖子。
放肆又囂張。
“那麼能忍？那就忍一輩子。”
“你一輩子只能看著我宋念念，仰望著我。”
“左司川，是你這輩子，下輩子都無法觸及的男人。”
轉身離去，雙手插兜，又帥又酷。
沐清清整個人窩在洗手檯下，頭髮全部溼透了。
臉也腫得不成樣子。
血絲從嘴角里面蔓延。
她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流涕，宋念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