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念耳根子一熱,酥酥的,麻麻的,細細密密的電流在痙攣著。
她的嗓子有些癢,鼻尖全是左司川身上的氣息。
如果換做平時,宋念念一定會推開左司川,但今天她沒有。
因為,她好像有點理虧。
左司川稜骨分明的大手落在宋念念的蝴蝶胎記上,就像得了肌膚飢渴症的重症患者。
在一遍又一遍地摩挲著。
唇齒纏綿,輾轉廝磨。
他白襯衫的紐扣很規矩地繫到最上面一個,禁慾得不行,隨意扯了扯領帶,性感又誘惑。
“老婆,我會想你的。”男子的聲音又低又啞,縈繞在耳垂,清晰地映入心間。
宋念念的大腦神經一下子麻了,任由著左司川放肆的舉止。
也不知道多久。
窗戶開啟,微風吹散了空氣中的味道。
不得不說,左司川生得是很英俊的,鼻樑挺直,嘴唇薄涼。
額前的碎髮被汗水打溼,一雙淺色的瞳仁清晰地倒影出宋念念好看的身影。
看人的時候,直白又炙熱,莫名有種欲感。
宋念念的心就像是有個小貓兒抓過一樣,下意識地避開了左司川帶著侵略性的目光。
左司川稜骨分明的大手捏住宋念念的下巴,聲音發啞:“為什麼不敢看我?”
“是怕了嗎?”
溼濡的味道,在後頸上掠過。
男子的指腹有些熱,宋念念眯著桃花眼,道:“誰怕了啊?”
左司川低低一笑,攬緊了宋念念,胸膛很結實,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在蔓延著。
他聲音就像是尚未褪去舔血的野獸一樣,饜足又低迷:“好的,都聽老婆的。”
燈又關上。
夜還很長。
這個纏人精!
狗男人!
還有完沒完了?
……
第二天早上八點,宋念念登上私人飛機,飛往y都。
十二個小時後,抵達。
宋念念散漫地走下了飛機,她肌膚雪白,下巴的線條格外優越,
烏黑的長髮迎著風在輕輕盪漾著,白襯衫,西服小腳褲,又帥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