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輝驚得呆住了,下一秒,他反應過來了。
他狠狠地呸了一口水,好好的大男人哭得稀里嘩啦:“好哇,你們有錢有勢的,都在欺負我們這些老實人,汙衊我家小燕!”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我家小燕平時性子弱,和陌生人說話都不敢,她怎麼可能敢往你的水杯放禁藥?”
宋念念桃花眼眯起,目光淺薄得讓人心驚。
她的聲音淡淡的,卻帶著一股狠勁:“所以,不出聲的狗咬人最疼。”
原書中的“宋念念”,確實是被最不起眼的周小燕暗地裡陷害過不少次。
周輝淚水停住,他一臉流氓兇狠樣子,恨不得將宋念念的嘴撕了。
他目露著狠光:“如果你們今天不給我家小燕一個交代,我就割脈自殺,血濺偵查大隊!”
“嚴大隊長,反正我光著腳也不怕穿鞋的,別以為老實人好欺負。我們也會反抗的!”
宋念念莞爾一笑,桃花眼細薄如刀,她將一個u盤遞給了嚴寬。
她的聲音淡淡的:“嚴大隊長,這裡是周小燕往我水杯下禁藥的證據。”
嚴寬當即接過了宋念念手裡的u盤,在電腦上讀取,點選播放。
果然,周小燕趁著沒有人在,偷偷摸摸往宋念念水杯裡面下藥。
剛剛還在撒潑打滾的周輝氣焰一下子熄滅了,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破碎的長風吹動了宋念念的頭髮,露出她好看到不行的眉眼。
她語氣不緊不慢,言簡意賅:“嚴大隊長,周小燕私自用禁藥,還惡意投藥,應該判幾年?”
嚴寬目光威嚴,沉聲道:“輕則一年,重則三年。”
周輝虎軀一震,他一個屁也不敢放了。
宋念念勾了勾唇,盯著周輝,漫不經心道:“那他妨礙和威脅偵查組員辦案,又應該怎麼判?”
周輝頓時慌了,他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哭喪著臉道:“別,別,別。”
“嚴大隊長,這事我們可以私了,私了……”
半個小時後。
左司川曲著稜骨分明的大手,和宋念念十指緊扣,走出了顧城偵查大隊門口。
宋卿領著新聞媒體記者,還有班主任吳哲匆匆趕來。
她擔憂地擰著眉毛,聲音微微哽咽:“姐姐把周小燕打得吐血了,她會不會要坐牢和留案底?”
吳哲是個剛剛畢業的小夥子,自從看過宋念念在“我是歌手”這檔節目帥炸蒼穹的表演後,已經是她的深度腦殘粉。
誰要敢說他念姐一句不好,他就能網上和噴子對罵到深夜三四點,罵得黑子哭著叫爸爸。
現在也一樣能罵哭宋卿。
“胡說,念姐怎麼可能會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