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下,從蝴蝶胎記的位置,一股痙攣的電流在蔓延著。
宋念念的大腦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鼻子間全是左司川清冽又好聞的氣息,在侵蝕著人的神經。
她心裡燥熱難安,酥酥麻麻的,失去了語言。
這個狗男人,腦子裡全是黃色廢料。
原書中的禁慾人設,全被他吃掉了。
左司川低低一笑,性感又撩人,溼濡的味道,總是很曖昧。
他的鼻尖廝磨在腰側的蝴蝶胎記上,聲音磁厚深重,就像是一個亟待舔血的野獸。
深夜的放肆,格外強勢。
“老婆,喜歡我這樣親你嗎?”
宋念念心臟跳得很快,她有些惡狠狠地瞪著左司川,聲音涼薄:“混蛋,滾蛋。”
左司川從宋念念的蝴蝶胎記抬起頭,一雙淺色的眸子點綴著星辰與大海,還有從世界邊緣傾灑出來的溫柔。
他薄唇寵溺地勾起,沙沙道:“老婆,你在口是心非。”
“明明喜歡得不行,卻在嘴硬。”
這個絕世大渣男,本事見長啊。
宋念念桃花眼清涼如水,冷聲道:“誰喜歡?難道不是你腦子總是裝著奇奇怪怪的想法。”
左司川伸出手,他的手輪廓很大,也很好看,曲著手指,和宋念念十指緊扣。
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溫熱的觸感在相互傳遞著。
“念念,如果愛你是犯罪,我早就罪無可赦。”
“我很差勁,最難忍受的佔有慾。最難別人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是覬覦。”
剛剛還在不正經的人,突然變得深情起來,真的是讓人難以招架。
宋念念第一次聽到別人將吃醋這件事說得這麼理所當然和清新脫俗,她幸災樂禍道:“是你讓我參加我是歌手的節目。”
她語調有些囂張:“袁綿和我搶男人,我就算了。”
“她敢招惹我,那就在找死。”
左司川一臉控訴,他委屈地看著宋念念:“搶男人就算了?”
“招惹你就在找死?”
宋念念舌頭在打結,莫名心虛。
她定了定神,斟酌著措辭:“你是我親密的……嗯,愛人,袁綿不一樣,她是外人。”
“我們,我們……”
糟了,瞎編不出來。
左司川盯著宋念念,抿了抿薄唇,顏色極淡的眸子靜默無聲地盯著她,一言不發。
宋念念投降。
她擺了擺手,道:“左少爺,你要我怎麼做,你才消氣。”
“嗯消醋。”
簡直是醋精轉世,磨人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