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車窗搖開,風竄了進來。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
這個時候的左司川,身體的每一寸都在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他稜骨分明地大手落在車的方向盤上,長袖白襯衫的袖口捲起,露出一小截線條明晰的手臂。
一雙淺色的眸子專注地望著前方的路,背脊挺得很直,禁慾嚴謹又成熟穩重。
宋念念盯著左司川禁慾的側臉,恨不得將他的脖子擰斷。
她摸了摸自己發疼的嘴唇,這個狗男人,做出那麼無恥的事,竟然還像沒事人一樣。
……
是夜色迷離,亂了人的心。
房間是深色為主調,冷硬的質感與主人身上的氣息交織在一起,有一種纏綿又蝕骨的誘惑。
左司川站在衣櫃面前,看著自己的衣服和宋念念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放在一起,心臟的位置在撲通撲通直跳著。
他饜足地眯著雙眸,笑了起來。
忽然,他目光掠過她的衣物,眸光深得噬人,眸底掠過一道白色。
致命的誘惑,就像是一個吸人精血的妖精。
空氣,變得很焦灼。
少年耳根子發燙,顫著手拿起,指尖下意識地摩挲著。
他緊緊抿著薄唇,狠了狠心,準備放回原地。
“左司川,你在幹什麼?”
左司川身體一僵,衣服輕飄飄地落在地面上。
宋念念危險地眯著眼睛,盯著地上的衣服,再盯著他的眼睛。
左司川明晰的喉結在滑動著,有些手足無措道:“念念,我沒有想過幹別的事。”
“我不是變態。”
嘖,這還不打自招了。
宋念念一步步走近,眉眼漂亮得不像話,長髮飄動。
左司川在心裡低低地喟嘆起來,念念。
宋念念撩眸笑道:“左司川,你還說你不是變態?”
她纖細的手指拿著很多條手帕,聲音散漫:“我就說我的手帕怎麼會不見,原來是你偷了。”
“說,你拿著我的手帕幹過什麼壞事?”
左司川面部輪廓緊繃又束縛,他一聲不吭。
老老實實地站著,莫名顯得有些委屈。
宋念念勾住左司川的脖子,貼近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