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念桃花眼上挑,笑意清淺。
她輕飄飄地吹了吹刀面上的鮮血,眉眼又狂又傲,道:“還行,就是手法生疏了不少。”
在場的所有人一臉肉痛,他們下意識地摸著自己的小拇指,這究竟是什麼神奇愛好。
還手法生疏……宋念念她究竟是斷過多少人的小拇指?
不過,十指痛歸心,斷人小拇指,這招對付這些十惡不赦的人渣,簡直是絕了。
左司川望著眉眼張揚的少女,很明顯,她的心情很暢快。
他雙眸席捲著炙燙幽烈的愛慕,聲音磁厚好聽:“念念,你的手法很好,下次再接再厲。”
眾人的臉色幾乎稱得上是一言難盡,難怪啊難怪,有左家少爺“助紂為虐”,宋家小姐還不是“為非作歹”。
“宋念念,左司川,你們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了嗎?你們區區一個顧城左家,就想越過京城的大家族?他們要碾死你們,就像是碾死螞蟻一樣容易!”
“老子就算是死,也不落在你們手裡!”
獨眼男人惡狠狠地咬斷了自己的舌頭,一口黑血從嘴邊噴湧而出。
他的身體在抽搐著,沒過幾秒,他就已經斷了氣。
嚴寬低聲罵了一句娘,這個頭目作惡多端,專門對年幼的小孩子下手,逼迫他們去一些謀取暴利的骯髒事,不聽話的,不老實的非打即罵,甚至還會趕去街巷乞討。
背後,更是牽扯到京城不少大家族。
原本他們偵查隊還好好打算審問這個畜生,沒想到對方竟然竟然自殺了。
宋念念桃花眼眯起,對這個頭目自殺絲毫沒有意外。能做出這種喪盡天孃的事,已經是沒有良心,臨死前也要噁心人一把。
更何況,他不死,一旦落在京城那些所謂的大家族手裡,他會死得更慘。
顧城偵察隊的組員領著一群小孩子出來,他們一個個面黃肌瘦,大大的眼睛寫滿了惶恐和不安,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滿滿是傷痕。
他們瑟瑟縮縮,哭也哭得不敢太大聲:“求你們,不要打我們,我們會乖乖的,我們不敢了!”
“不要打斷我們的手腳!”
這分明是虐待得有心理陰影了。
在場所有人神色難過,才那麼小,就有那麼悽慘的經歷,這恐怕是一輩子都抹不去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