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改了名字，整了容，就沒有知道你是陳細妹了嗎？”
陳歡歡毛骨悚然，她像是遇著了鬼，不可置信地望著宋念念。
怎麼可能鬼知道？知情的人都死了，不可能再有人知道的！
她喉嚨裡發出古怪的咕嚕咕嚕聲，艱難道：“你，你怎麼知道？不，我不是，你認錯人了！”
宋念念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因為她是開了掛的穿書者呀。
她拿出手機，對著陳歡歡按了錄影片的按鈕：“說，你被誰收買接近梁宥嘉？”
女子的頭頂禿了一塊，耳邊鮮血淋漓，狼狽不堪。
“我數三聲，三，二，一。”宋念念不耐地催促著。
陳歡歡被時小煙揪著頭髮抬起頭，對準了手機的攝像頭。
她淚流滿面，哀聲道：“是柳珊，她找到我讓我去勾引梁宥嘉，取得他的信任，再計劃在他的省體育比賽下禁藥，毀掉他的前程。”
“她承諾神秘人會給我一大把筆錢，但是她口中的神秘人，我一概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宋念念散漫地收好了手機，她朝著時小煙吹了一個口哨，淡聲道：“小煙，任務完成，走。”
時小煙風情萬種地一笑，她聲音柔媚：“親愛的，你太棒了。”
“求求你們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我什麼都招了……”陳歡歡痛聲哀求。
宋念念斂著眉，解開了陳歡歡身上的繩子，和時小煙並肩離去。
陳歡歡猛地撿起地上的尖刀，聲嘶力竭地朝著宋念念的後背刺去：“賤人，你去死吧！”
宋念念沒有回頭，她抬腿往後狠狠一踢。
她桃花眼閃過了涼薄的笑意，在心裡默數三聲，三，二，一。
砰一聲。
陳歡歡倒下，肚子裡橫插著一把刀子，鮮血不斷噴湧而出。
她不可置信地瞪直了眼珠子，一滴悔恨的血淚從眼角流下來。
好痛啊，她快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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