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紹城
向前兩步,在沙發上坐下。
“你要不要過來坐?”他和氣地問魏婷,“你不是有身孕麼?站久了腳應該會疼。”
“不用你假惺惺!”或許是已經形成了偏見,他如今的一舉一動看在魏婷的眼裡,都是別有用心。
“行,那你就站那兒吧。”許紹城不強求,更不會用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我聽說,你想讓沈玥去銷案。”他切入正題。
“錯了。”魏婷直勾勾地盯著許紹城,“是你去銷案。”
案是許紹城報的,自然也該由他來銷。
“許澤洋不應該為了他沒做過的事情坐牢。”
“沒做過的事情?”許紹城興致盎然地挑眉,“你跟我說說看,許澤洋沒做過什麼?是對你說實話,還是做一個好人?”
他的冷嘲熱諷不加掩飾,魏婷聽得怒火直往上冒。
“沒對我說實話的人應該是您吧,許總?怎麼樣,把我們耍得團團轉,好玩麼?很有成就感麼?”
“你不相信我,我沒有意見。”相比起魏婷的劍拔弩張,許紹城要怡然自得許多。從頭到尾,他都是放鬆的,並不因魏婷的“攻擊”而產生任何負面的情緒。
“但沈玥跟你是十幾年的朋友,你覺得,她會傷害你嗎?”
他這一刀,直直地戳在了魏婷的心口上。
這也是她這一天來,一直在不斷糾結、不斷問自己的問題。
“或許她並不覺得那樣做是在傷害我。”魏婷嘴硬道。
沈玥的出發點,是為了保護許紹城、保護自己,也保護她。
可那樣的保護,是建立在“許澤洋是渣男”的前提之下。
“你們有沒有想過,在這件事上是你們對許澤洋的判斷出了錯?”她向許紹城提出質疑,“我與許澤洋相處了這麼久,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有數——他沒有沈玥說的那麼不堪。”
“呵。”許紹城以手掩唇,笑彎了眉眼,“你與許澤洋相處了多久?半個月?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你瞭解一個人的全部了麼?可明明你和沈玥相處了十年,你都還不夠了解她。”
魏婷被許紹城的邏輯擊敗,半天都沒能說出反駁的話來。
“說到底,你也不過是相信你想相信的。”許紹城的表情重歸嚴肅,“按照我的想法,像魏小姐你這樣的人,就應該放任不管,最後撞了南牆總會回頭。可沈玥狠不下心來不管你,所以我只能貿然插手。如果你接下來有時間的話,我想帶你見幾個人——當然,你要是不願意,就當我沒說。”
魏婷思慮良久。
“見就見!”她硬著頭皮說,“怕你不成?”
反正,他絕不敢動她。
說是這樣說,但上車的時候,魏婷還是很慫地坐到了後座。
她的手從始至終都放在車門上,一雙眼睛時刻盯著許紹城,彷彿只要有一丁點風吹草動,她就會以跳車相威脅,逼得他將車停下。
許紹城卻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做,只安安靜靜地開車,目光甚至都沒有往她這邊晃過一下。
車最終是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
這酒店魏婷認識,是許紹城之前常住的那家。
酒店裡人來人往,魏婷的膽子也因此而變大。她挺直了腰桿,跟在許紹城身後,將高跟鞋踩得步步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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