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關上了門。
“你剛
剛怎麼了?”他用背抵住門,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
“什麼‘剛剛’?”沈玥被他問得懵住,“我怎麼了?”
“剛剛吃飯的時候,你發了一會兒呆。”許紹城幫她回憶,“表情很難過。”
沈玥意識到了他說的是什麼,一時有點兒慌。
她不願意告訴他真話,只能把魏婷拉出來擋槍“我就是難過,魏婷不肯帶人回來見我。”為了演得逼真,她還委屈地癟了癟嘴,“明明我跟她是最好的朋友,我什麼事情都跟她說……我沒有想到她會瞞我。”
許紹城果真沒有起疑。
他原本緊繃的面部線條立刻柔和下來,抬手揉了揉沈玥的腦袋,安慰她“可能她只是覺得跟對方關係還沒有確定,帶他回來見朋友比較尷尬。也有可能……”他倏地一頓,眸中閃過一抹厲色,“是那個男人心裡有鬼,不肯見你。”
沈玥握著許紹城的手腕將他的手扯下來,卻沒有當場放開。
“哎——”她突然兩眼發亮地湊近,都快要貼上許紹城的胸膛,“你這麼說……是不是因為你知道是誰?”
許紹城雖然內心叫囂著想要將她抱在懷裡狠狠蹂躪,但她的這個問題,實在叫他不好回答。於是他冷著臉將她推開,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不認識他。”
“不可能!”沈玥現在愈發地確信,“那個人你絕對認識!否則你怎麼會說要去接他?堂堂許總,親自開車去機場接人,那人得是什麼身份啊!”
“我真不認識。”許紹城不鬆口,“我說去接他,不過是想幫魏婷忙而已,你不要想太多。”
“你也不是會隨隨便便給人幫忙的人啊!”沈玥與他相處了這麼久,加上從葉行舟那裡“道聽途說”了許多,對於他的為人多少還是有點了解的。
用葉行舟的話說,許紹城就是一個將“唯利是圖”這個詞演繹到了極致的男人。他交朋友從來都是為了利益,給人幫忙,也是看中了未來對方還回來的人情。
——當然,他的這一套行事準則對於身邊親近的人不適用。
但他“身邊親近的人”,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魏婷是絕對不被包含在內的。
“魏婷可不能給你帶來什麼好處。”沈玥的眼裡是裸的懷疑。
聽她這麼說,許紹城笑了。
“你錯了。”他的笑容發自內心,聲調中也透著愉悅,“魏婷能給我帶來的好處——可大了。”
“嗯?”沈玥再一次懵住。
然而還沒等她問明白魏婷究竟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就被他給“扔”出了廚房。
“出去煩他們倆,別打擾我洗碗。”
沈玥???
“不是你非把我拽過來的嘛!”她衝著緊閉的廚房門憤怒地大吼。
洗完了碗,許紹城還切了一盤水果送到客廳。
“許總,你能不能一直留在這兒別走了?”魏婷看向許紹城的眼神中飽含渴望。
許紹城但笑不語。
他抽了張紙將手上殘留的水漬擦乾,撈起自己搭在沙發靠背上的大衣,向他們告別“時間不早了,我回酒店了。”
聞言,沈玥迅速扔掉手裡的叉子,“唰”的一下站起來,咬著草莓含混不清地說“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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