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紹城忽的又覺得自己可笑。
明明昨晚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快刀斬亂麻,可真到了這個當口,他又退縮了。
“呵。”葉行舟同樣對他回以冷笑,“你別小看我!等我這兩天好好地跟沈玥聊一聊,你不要輕舉妄動!”
“不用了。”許紹城謝絕了他的好意,“離婚是我主動提出來的。我那兩個叔叔……最近又不安分了。”他半眯著的眼裡閃爍著寒光。
葉行舟對他家裡的情況雖不能說是一清二楚,但也知道大半。一聽他說這話,一顆心立馬提了起來:“他們對沈玥下手了?”
“許澤洋追過她,但沒得手。”許紹城說。
“哎我說——”葉行舟分外的嫌棄,“你們家那幾個堂兄弟,對付你能不能換種手段?每次都想透過搶你的女人來打擊你,真的很低階哎!”
許紹城譏諷地笑,“他們的豬腦子,只能想到這種低階的手段。”
“但是這一次,真的打擊到你了,不是嗎?”葉行舟看著許紹城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
他知道許紹城對沈玥用情有多深,也知道不到萬不得已,許紹城是絕對不會主動走出離婚這一步。
“上次你心軟,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放過了你那兩個叔叔,這一次,你還不打算趕盡殺絕嗎?”
許紹城的嘴角越揚越高,眼神卻越來越冰冷。
“當然。”他說。
許紹城帶著葉行舟去了秦涼月的新住處。
“所以,你說的那個‘要離婚的朋友’,就是秦涼月?”這也是到了秦涼月家樓下以後,葉行舟才得知的事實。
“嗯。”許紹城低應一聲。
“真的假的啊?”葉行舟卻不怎麼相信,“當初她不是口口聲聲說愛許澤瑞愛得死去活來嗎?這才幾年啊,就要離婚了?”
“她說,許澤瑞打她。”許紹城輕描淡寫地說。
“你信嗎?”葉行舟問。
“信。”許紹城答。
他帶秦涼月到醫院去驗過傷,每一道傷痕都不是作假。並且據醫生說,她受的傷都不輕。
“許澤瑞是個暴力狂。”
許紹城當初雖然放過了他那兩個叔叔,但這些年來,從未停止過對他們兩家人的監視。
許澤瑞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一清二楚。
“他經常喝酒,喝醉了就打人。”
秦涼月作為他的妻子——且是為了打擊報復許紹城才娶的妻子,自然是他發洩憤怒與慾望的第一物件。
“那也是秦涼月活該唄!”葉行舟幸災樂禍。
他還記得秦涼月當年是怎麼害得許紹城顏面盡失的——儘管許紹城並不在意,因為那本身就是他佈下的一個局。
可秦涼月白蓮花似的嘴臉還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記憶當中,叫他每每想起就噁心難受得緊。
許紹城並沒有否認葉行舟的說法,只提醒他:“待會兒在秦涼月面前,不要說風涼話,要關心她、同情她,盡心盡力地幫助她。”
葉行舟緊緊地盯住他,壓低了音量問:“你又打什麼算盤呢?”
他不會蠢到認為網上那鋪天蓋地的緋聞是真的。
許紹城從以前到現在,喜歡的人從頭到尾都是那一個。
就算沒有沈玥,就憑許紹城嚴重的潔癖,也看不上秦涼月那個身體和心靈全都髒到了極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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