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嶼白眼神平靜地看著他笑,直到陳俊笑完,他突然覺得很沒意思。
“白老闆,你個大忙人趕過來,是準備給我賠償,還是打算道歉啊?”
梁嶼白譏笑一聲,“不知道陳少,想讓我怎麼賠償。”
陳俊擺擺手,“別說這種要賠償的話,我陳俊差點那點賠償金嗎,咱也是個講道理的人,凡事都講究一個你來我往不是。”
梁嶼白眉梢輕挑,陳俊還真是膽子大,對他說道。
“是你們家舞女先動手打了我,你看,我也不要求別的,要不你給我打一巴掌回去,這事就這樣算了。”
經理詐舌,這小子還真敢說!
梁嶼白聞言勾起唇角,“一巴掌事小,那你把我員工打進醫院的事,怎麼算?”
陳俊聞言就不樂意了。
“是你們家的舞女把我臉打了,你知不知道臉是門面,你這樣,是在侮辱我,是不把我們陳家當回事!”
“今天這事,你要不跪下來給小爺我磕頭道歉,要不就把面具摘下,小爺我賞你一巴掌,這事就算完!”
陳俊極其囂張地說,臉上帶著陰險的笑。
還從來沒有人見過這面具下的真容呢,他要做第一個,陳俊迫不及待地搓手了,甚至手伸出了出去。
不過半路被人攔截。
經理禮貌地出聲,暗藏著提醒。
“陳少爺,有問題咱們解決,可不能壞了規矩。”
陳俊壓根聽不出來,“規矩,什麼規矩,我只知道我在的地方,我就是規矩。”
他硬要上前,經理半分不上。
“你條哈巴狗,給我滾開!”
經理還要攔著,梁嶼白在身後發令了。
“讓開吧。”
“老大?”
經理不解,但對上樑嶼白的眼神,他還是聽話的讓出一條路。
陳俊看了嘲諷,“果然是條哈巴狗,主人讓你做什麼就做,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白老闆,你要不教教我,這些狗是怎麼訓練得如此聽你話的。”
梁嶼白冷漠地看著他靠近,黑眸蓄起一層陰鷙。
陳俊手伸向梁嶼白臉上的面具,然而下一秒,梁嶼白飛速出手,“咔嚓”一聲,毫不留情地將食指掰斷。
“啊啊——”
包廂內傳來一道殺豬般的叫聲。
陳俊的手甚至沒有捱到他的面具半分。
梁嶼白一腳將他踢倒在地,陳俊痛苦倒地。
“你說的對,做人要你來我往,所以……”
梁嶼白話語一頓,長指拿起一旁的酒瓶,二話不說直接對著陳俊的頭頂砸去。
“我這不算過分吧。”
酒瓶瞬間四分五裂,玻璃碎片成小塊飛濺到各處。
陳俊手疼頭疼,一時間不知道先照顧哪個部位。
經理在旁邊看了搖頭嘆息,對於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無話可說。
“你,你竟然敢!”
陳俊惡狠狠地盯著梁嶼白,“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就是因為知道,才更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