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何掇驚呼一聲,直接起身追了上去,也沒有和仇不得等人說一聲。
尋著明如月的身影,何掇便穿過人群,不知走了過久,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裡,劈四下無人,幾乎所有的人都注意著山海圖中傳出的畫面。
“如月!”何掇見明如月停了下來,連忙上前叫住她,可是,她卻並沒有轉過身來。
何掇心中頓時警惕下來,也不上前,只是圍著她轉了個方向,以便能看到她的臉。
這時,一個人忽然扭過頭來,此人相貌忽然一變,並不是明如月,而是……夜當歸?
“夜當歸!”何掇驚呼到,可是卻看著此人一身白衣,相貌雖然與夜當歸相同,氣質卻截然相反。
“我是白蘭秋,何掇,殊兒的下落你可知道?”此人心切的問到。
“白蘭秋?不,不可能,白蘭秋已經被夜當歸抓走了,你不可能是白蘭秋。”何掇臉色一變,冷厲的說到,他可不願意錯信了人。
“我被虎王所救,赤練也在古破山上。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赤盈,夜當歸被封印在長濁山,不能出長濁山百里之內。我現在在這裡怎麼會是夜當歸,而且,當年我們在華春樓下救了你,也是我拿了你的陰血藤給了赤盈……現在你相信了嗎?”白蘭秋將她與何掇之間的事說的一字不差。
何掇驚詫之間,只得將信將疑,並非他不願意相信,而是他行走人間多年,不可輕易相信任何人的話成了他的習慣。
“白蘭秋,真的是你,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池無殊他被夜當歸抓走了!有你在,一定有辦法救出池無殊的!”何掇故作驚喜,連忙說到。
“什麼!殊兒被抓了!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他的。”白蘭秋信誓旦旦的說道。
“對了,剛才我見到的,是明如月的樣子吧?”何掇疑惑的問到。
“是的,夜當歸把我抓住後,和她關在一起。每天都對她施展酷刑,好幾次都差點死了。不過,不久前,夜當歸好像有了什麼打算,這才沒有折磨她,而是把她帶走了。”白蘭秋聽到這個問題,回答道。
“在她被帶走後不久,我就被虎王救了出來。被關押時,我與她在一起,彼此也熟識了。她曾經對我說過,她最掛念的就是何掇,她希望何掇能夠好好活下去,只要不忘了那隻紙鳶就好!”
“現在也不知道如月妹妹怎麼樣了,我來到這裡後,不斷修煉,想要恢復實力,可惜太難了。剛才,我突然發現了你,也想確認她所說的的何掇是不是你,才化作她的模樣,把你引了出來。”白蘭秋一臉悵然若失的說到。
“什麼,如月……如月她!我恨,我恨啊!”何掇一聽到明如月受苦受難的話,心中的痛苦就不能自已。
何掇心中,充斥著滿腔憤懣,最後雙手緊握成拳,此時的他恨不得將夜當歸碎屍萬段,不過,他卻不能。明如月還在夜當歸手中,一但惹怒了她,明如月必死無疑。
對夜當歸而言,他彷彿就是一個遊戲一般,無足輕重。他與夜當歸的交易,在他看來,不過就是為了折磨他與明如月,以消磨無聊的時光罷了。
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憎恨著自己的弱小。
“何掇,你真的想要救明如月嗎?”白蘭秋萬分難受的何掇,心疼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