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獨孤濟世的話,明如月知道了何掇一直在尋找她,心中頓時滿是欣喜與感動,一股暖意幾乎要將她的心徹底融化了。
不過在聽到何掇已經一年沒有訊息傳來後,不由得擔憂害怕起來,生怕自己和何掇最後只是一場空。
正當獨孤濟世安慰明如月之際,突然,一股寒意從一旁傳來。明如月連忙扭頭一看,只見夜當歸玉手一揮,當即將附近十數人全部冰封,不見一點生機。
不由得當場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冷顫,哪怕修為高深的獨孤濟世也同樣如此。
“姐姐,你怎麼?”明如月驚呼到,她不知道為何夜當歸又動手殺人了。
“他們啊,不是一病館的人,剛才對我不禁,順手讓自己耳根清淨清淨。”夜當歸不以為意的說到,將身子斜倚在冰上,眼神慵懶的看著眾人。她體內的靈力本就無時無刻不在消散,索性就讓這消散的靈力發揮最後一點餘熱。
慵懶之下,那份威嚴霸道不減分毫,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足交疊而坐,露出來的雪白的肌膚,卻沒人敢褻瀆,敢多看一眼。
因為他們不敢死,連一旁的十五也只敢偷偷的用餘光打量著夜當歸,腦海中不斷勾勒出夜當歸傾世絕美的容顏與曼妙玲瓏的身姿。
只有明如月正視著夜當歸,聽到這個解釋後,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麼。憑藉一病館對她有恩為由,她也只能為一病館求情,如果惹得夜當歸惱怒,怕她自己也活不成了。想到這裡,她的心不由一顫,後背直冒冷汗。
眼前的夜當歸,簡直像是一頭不可捉摸的擇人而噬的猛虎,相伴也得小心翼翼才是。
不過,饒是如此,明如月卻總覺得夜當歸看著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為什麼。哪怕她幾乎閱人無數,男人女人的心思都能猜個大概,卻依舊看不懂夜當歸的心思。
“姐姐,我問完了。”明如月連忙說到,她想盡快離開這裡,以免夜當歸心情不好,大開殺戒。
“問完了?知道下落了沒?”夜當歸問到。
“嗯,何掇失蹤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有訊息。我想找一個地方等著何掇,如果何掇有訊息傳來,就讓百草子先生傳訊息給我,我再去找他。”明如月回答道。
“這樣也好,你有去的地方嗎?”夜當歸詢問道。
“啊,沒,沒有。”明如月連忙搖了搖頭。
“那這樣吧,獨孤老兒,如果何掇有訊息來了,讓他去夜城長濁山找我們便是。”夜當歸冷聲說到。
“嗯!”獨孤濟世點了點頭,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看著這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讓他心中很是厭惡。
“既然如此,那我們走吧!”夜當歸笑著說到,直接從冰封王座上下來,一揮手,將王座上的寒冰抹去,隨後直接對那個名叫獨孤無冷的女子說到“你,以後便是我的人了!”
無冷神色依舊冷漠,絲毫沒有自己能夠活下去甚至跟隨在夜當歸身旁的慶幸。雖然剛才夜當歸殺了她的丫鬟與隨從,還侮辱她,將她凍成冰座。可她彷彿對獨孤氏彷彿十分憎惡一般,在他的丫鬟隨從死後,心中竟浮現一絲暢快。又想到自己跟隨夜當歸便可以從獨孤氏中逃出來,便點了點頭。
夜當歸臨走之前,也讓其他跪伏著的人身上的禁制解開,都可以動了。這時,一個青年連忙抬起頭來,恰好看到了夜當歸轉過身的最後一面。
那一刻,他臉上的神情立刻凝滯,驚愕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