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歡樂總會和時光一共散發陽光的香味,總會讓人在天真稚嫩的話語中忍俊不禁起來。一如朝陽,活力和無憂無慮。
池無殊不斷撫摸著兔子身上潔白柔順的皮毛,全然將纏繞著手臂上的赤盈忘在了一旁。赤盈甚至用著冷寂的如同盯著獵物一般的眼光看著那隻兔子。
那隻兔子,似乎也感應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嚇得在池無殊手中近乎血液凝滯了一般,全身毛毛幾乎豎豎起來,眼神呆滯,卻動彈不得。
池無殊疑惑的看著這隻兔子,不斷地撥弄著它,它卻全然沒有不搭理池無殊,甚至後退繃直,似乎想要直接逃跑。
可惜,它卻被仇萬里的靈力,束縛著,想逃也逃不了。
仇萬里靜靜地坐在一旁,透過臉上的面具,看向池無殊。在他心裡,已經將池無殊牢牢記住。
在他駕車的時候,白蘭秋便告訴了他,這個孩子,就是他需要守護的人。雖然這麼做,可他的心裡卻有些疑惑。
對於白蘭秋,他只知道一百多年前的白蘭秋。在他的記憶裡,白蘭秋是一個殺伐果決,控制慾,佔有慾極強的人。只要她想要的,便會不顧一切,不惜一切代價去得到。
然而,現在他看到的白蘭秋,卻為了一個孩子,放棄了夜之一族爭奪一切的計劃。甚至為了這個孩子,竟然去隱居,想要過一生平凡人的日子。
當時白蘭秋問過他,可他並沒有詢問。他說過,自己只需要做,不需要想。
可是,他並不能不想,他很想知道,卻不能知道。
沉默,便是他現在唯一的言語。
忽然,他神色一冷,他感應到附近有些細碎的腳步聲。隨即便將自己的靈力散發開去,逐漸擴散,直到……
他感應到了數十人正小心翼翼的向這裡靠近,全部都帶著武器,刀劍上隱隱散發著血腥氣。他便知道,那是一群土匪。
“主上,來了一群盜賊。我去處理一下?”仇萬里小聲的對白蘭秋說到,他控制著靈力,所以池無殊並沒有聽到。
“去吧,別留痕跡。”白蘭秋說到。
“是。”仇萬里點了點頭,將池無殊放在車上的那把靈劍馬上,接著一個瞬身,便消失在白蘭秋眼神。
只見,距離白蘭秋休息的地方五里之外。一陣風吹過,那群土匪只覺後背發涼,頓時停下了腳步。
“誰!”土匪首領神色一驚,驚呼到。
“上前一步,死。”只見,仇萬里突然出現在那群土匪身前。
他們當即一怒,一個人就像攔住他們數十人,痴人說夢。如果就這麼退了,那不就成了一個笑話?
“哼,你是誰,敢攔老子的去路,他孃的沒長眼睛,不知道這片地盤歸老子管?”土匪頭子大喝到。
“老大,看這傢伙應該練過,我們還是小心點,別讓兄弟們有損傷。”一旁的人低聲說到。
“給你們一個呼吸時間離開,否則,死。”仇萬里隨即的提著劍,冷漠而傲然的說到,彷彿在看著一群螻蟻。
“他孃的,今兒不把你剝皮抽筋,你還不知道老子的厲害,兄弟們……”那人當即大怒,氣憤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