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冰聞得此話,心中隱隱有了些猜測。一但抓捕這兩人,他們都將暴露在世人眼中。
雖然不知道夜當歸是何打算,只得應聲退下,趕回冰月殿。
回到冰月殿之後,亥冰當即召見了冰河,更是任命冰河為新一任執法長老,也是最年輕的執法長老。
接著她便帶走了池無殊,來到了望海崖。望海涯位於北冥之海海岸,此地是傲山的一部分,山崖陡峭,如天劍橫斷,懸於海岸。
望海涯上,有一塔,名曰冰塔。冰塔中,便是冰月殿的鎮殿之寶,冰魄珠。
冰塔共有七層,前六層每層都有一位長老鎮守,最後一層便安置這冰魄珠。此珠奪天地造化,孕育與北冥之海深處冰淵之內。
亥冰抱著池無殊,來到了著第七層。第七層內,一隻冰雕而成的冰鳳正欲展翅高飛,羽毛清晰可見,神態栩栩如生。冰鳳嘴裡正含著一顆嬰兒拳頭大小的珠子,幽藍色,寒氣凝霜。
亥冰將池無殊放在身前,正對冰鳳,她也盤膝坐下,口唸法訣,那冰魄珠便從冰鳳嘴裡飛到了她的手上。
她將此珠放入池無殊口中,頓時池無殊便被冰魄珠的寒意凝結成了冰雕。她並沒有慌張,只是取出夜當歸給她的那團黑白相間的光團,注入池無殊的體內。
頓時在冰魄珠的蘊養下,那光團正緩緩和池無殊融合,只是這融合的速度極為緩慢。
……
此時,天色已然入夜,星輝漏斷,鄉野只見滿是蟲鳴。茯苓鏟完最後一鏟子土,便倒在了地上。他將所有人都安葬了。本想將那群土匪也埋了的,可誰知那些屍體已然腐臭難聞,只得用了些化屍粉,將血肉處理乾淨。
做完這一切後,他從地上爬起來,來到河的上游,洗了個澡後,這才回去。
白蘭秋下午時便想起來,誰料腿上的傷口還未癒合,這要放在以前,直接就用靈力將它復原,哪裡這麼麻煩。
無奈之下,只得躺在床上,吃了些晚飯,便接著休息。這次,倒真的睡下了。
第二天,天色還沒亮,一旁的池無殊漸漸轉醒。一時有些迷茫的他還沒能回想起昨日發生的事。
起身後,伸手不見五指,池無殊往前走了一步,卻被什麼東西絆倒,頓時絆倒許多東西,乒乒乓乓的將睡不穩的白蘭秋驚醒過來。
“是誰?”白蘭秋一驚。
“是姐姐嗎?”池無殊一聽聲音,便問道。
“殊兒,你醒了?”白蘭秋驚喜的問到。
池無殊小心翼翼的在黑暗裡摸索著來到了聲音的源頭,剛一碰到床,便被白蘭秋摟入懷裡。
白蘭秋關切的問到“你沒事吧?”
“我沒事,姐姐,這是哪兒啊?”池無殊搖了搖頭,疑惑的問到,憑感覺,他知道這裡應該是一個房間。
“我們在村子裡。你都昏迷一天了,嚇壞姐姐了。”白蘭秋擔憂的說到。
“對不起,讓姐姐擔心了。”池無殊一聽,當即有些愧疚的說到。
“沒事,沒事。殊兒沒事就好。”白蘭秋欣慰的說到。
以後的日子裡,恐怕只有她和池無殊淪落天涯,相依為命了。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一盞燈照亮了整個屋子,地上散落著各種閒雜物品。池無殊用手擋了擋照過來的光芒,虛著眼睛看著門口,隱約見到一個男子提燈進來。
“出什麼事了?”來者便是藥雲,他一聽到動靜,就連忙點了盞燈過來。
“沒事,我弟弟醒了。”白蘭秋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