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池麟正見他依舊熟睡,便把他抱回了房間。興致缺缺卻有些害怕事情敗露的仇不得也早早心虛的跟著夜當歸離開了。
然而,鄭韻卻陪著他到了大半夜,最後實在熬不住,在池麟正的勸慰下回去休息了。
“啊!”的一聲,醒來的心兒想要看看池無殊的情況,誰料掀開簾子,卻不見了池無殊的蹤影。
當即,心兒嚇得驚慌失措,連忙衝出來,到處尋找池無殊的身影。
池無殊剛準備起身回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見房門被撞開,然後迎面撲來了一個身影,將池無殊撲倒在地。
“啊!”心兒撞到了池無殊後,又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池無殊,這讓心兒又驚又怒,又悲又喜,一時心緒繁雜萬分。
“哎呦!”池無殊被撲倒在地,頭直接磕到了地上,他頓時吃痛的叫了出來。
聽到池無殊的痛呼,心兒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從池無殊身上爬起來,然後將他扶起。接著滿懷歉意的說到“對不起,對不起。”
池無殊揉了揉腦後撞疼的地方,然後天真的笑著說“沒事,不要緊。”
心兒看他這般舉動,哪裡放心得下,立刻讓池無殊轉過頭來,小心的檢查著他的腦後,看看到底有沒有事。
“沒事的,放心吧。對了,剛才聽你在屋子裡叫了一聲,出什麼事了嗎?有蟑螂還是老鼠,別怕,我保護你。”池無殊裝作沒事的搖了搖頭,然後拍拍小胸脯十分自信的說到。
心兒看著一副小男子漢的模樣,這才放心下來,說到“剛才你去哪兒,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我啊,剛才就在這兒坐著看月亮。沒去哪兒啊。”池無殊一聽,才知道是為自己的事而焦急,頓時,感到關懷的心中滿是好感,對她總是把自己叫醒的不快也煙消雲散。
“心兒姐,我剛才做了一個夢。我夢到一棵很大很大的七月花樹,比城裡那棵最大的樹還要大好幾倍。你見過嗎?”池無殊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疑惑的問到。
“有這麼大的樹嗎?我可沒見過,或許只是你的夢吶。”心兒詫異的說到。
“真的嗎?”池無殊聽得心兒的答覆,心裡仍然有些疑惑。
接著,池無殊在心兒的伺候下,洗漱更衣。然後和心兒閒聊了幾句,問了問昨日發生的事情。畢竟他昏睡了這麼久。說完後,他便準備去吃早飯。
還沒來得及出門,鄭韻和池麟正就來了。
“老爺,夫人。”心兒恭敬行禮,然後退下。
“父親,母親。”池無殊喊到。
“感覺怎麼樣?還好嗎?昨天可把我和你父親嚇壞了!”鄭韻連忙抱著池無殊,左看看,右看看,關切的問到。
“你啊!”池麟正搖了搖頭,也沒有多說什麼。
吃過早飯後,池無殊本來想主動的去讀書,誰料,池麟正卻叫住了他。
“殊兒,今天是你七歲生日。我放你一天假,不用去讀書了。”池麟正溫和的說到。
“耶,好耶!”池無殊一聽這話,歡喜的幾乎要蹦了起來。
生日,是啊,今天正是七月十五日。
夜城城外,那一局棋已然接近了尾聲。可那神秘人落子的速度是越來越慢。
此時道缺已然猜到了神秘人的目的。
“今日,便是七月十五了。你把我困在這裡,是不是想要等待那個人熬過今晚?”道缺冷聲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