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無殊躲到夜當歸身邊時,已經發現了另一邊被夜當歸拉著的仇不得。雖然一時欣喜,卻更在意父親的臉色。
在他走回去的時候,聽到了仇不得的偷笑聲,心中更不是滋味了。感覺自己很不好意思,很不自在。
“殊兒還小,你也別太嚴苛,太多束縛對他以後的路來說,不適合。”夜當歸看池無殊委屈的模樣,這才求情到,
“這……”池麟正當即一愣,他如何聽不懂夜當歸的話,只是……作為一家之主,必須如此。
“這次就饒你一次,記住,無論做什麼都得持之以恆,早起也是一樣!一日之計在於晨,莫把這大好時光給耽誤了!知道了嗎?”池麟正只得如此說到。
“是,父親。”池無殊點了點頭。
池無殊還只是一個七歲的孩子,本來就該好好享受童年的歡樂時光,卻被池麟正管的什麼也不敢。虧得夜當歸時常帶他偷偷玩,他才不覺得枯燥無趣。
現在池麟正又來一番大道理,他又如何能懂,只得不懂裝懂的點頭應和到。
“走吧!”池麟正喚到。
於是,眾人便去吃早飯。池無殊規規矩矩的吃完準備好的早飯後,就被父親叫去讀書。
“上午好生用功,下午帶你出去一趟。”池麟正說到。
“好耶!可以出去了!”池無殊歡呼到,隨即連忙蹦蹦跳跳的跑去讀書。臨走前還不忘偷看仇不得一眼,隨便偷偷做了個鬼臉。
仇不得當即還以顏色,更哼一聲。
池麟正看他去讀書,便和鄭韻和其他人說了一聲,便離開了。剛才有人傳信說,餘城主要見他。
於是,鄭韻便留下來和夜當歸一起陪著仇不得。
仇不得一看到鄭韻,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總覺得是鄭韻對池無殊說出了自己以前的黑歷史,心中很不高興,也很羞愧。
鄭韻看她的模樣,一時不解,忙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還是招待不周,怠慢了嗎?”
仇不得頓時有些臉紅,急忙搖了搖頭,不想說話。
“要不要出去逛逛,散散心?”鄭韻關切的問到。
仇不得還是隻是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是不是殊兒欺負你了?你直說,我去教訓他!”鄭韻看到剛才她與殊兒的小動作,一時猜測到。
“不是!”仇不得一聽,連忙回答道。
“不是的話,那我就放心了。對了,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要忙,就有勞妹妹照顧一下不得了,我先離開了。”鄭韻微微一笑,說到。
離開後,鄭韻便直直的朝池無殊的書房走去。
此時,夜城西城牆外,在那陳皮兒茅草房前。
道缺道人與那個神秘人依舊在下棋,他倆落子落得越來越慢,每一步都深思熟慮,考慮再三。此時,已經過去一天了。
“怎麼了,道缺老了,怎麼不落子了?認輸了?”神秘人譏諷到。
“你到底是誰!”道缺本以為自己收拾他簡直易如反掌。可越下,他越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