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你當初不是知道的嗎?如今裝什麼傻?你覺得蕭啟慎會這麼好心,你當初不也是因為蕭啟慎冷情冷性,才會想要進入恆王府幫著明軒王做事嗎?你如今倒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般!怎麼?不過一兩月的時間,你就被蕭啟慎迷住了神志,你以為你在蕭啟慎身邊就能得到什麼好處!當真是天真!”
容小芝不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長公主說。
長公主湊近容小芝的耳朵,壓低聲音道:“容小芝,你以為你在蕭啟慎身邊能改變蕭啟慎什麼?他從小就是沒心沒肝的人,宮中那個兄弟姐妹死了,都不會讓他傷心難過!父皇因此憎惡他,他的母妃就是他自己剋死的!你以為蕭啟慎為什麼上戰場,不過是因為他殺戮成性!你若是識相,趁早幫我們做成了事情,你也能達成所願!”
容小芝眨眨眼,看著長公主反問:“但明軒王曾親口告訴我,他是覺得明軒王妃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才將她捨棄了!”
“……”
長公主愕然的看著容小芝。
“長公主殿下,我如今已經嫁給恆王,以後不論生死榮辱,都和恆王息息相關!我沒有這麼蠢,會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你……”
“長公主殿下,若是要怪,只怪你們當初沒有選一個心志堅定的人!”
長公主怒極。
“長公主殿下,您實在不夠聰明!這裡是恆王府,您硬闖恆王府,來了之後對我破口大罵,然後和我說的這些你還以為恆王會不知道嗎?恆王知道之後會如何看待明軒王,如何看待自己的侄子!”
長公主看了一眼還在廳中的幾個丫頭冷笑:“蕭啟慎如今已經殘廢了,是個廢物了!”
“既然恆王已經是個廢物,你們還這麼忌憚恆王是因為什麼?”
“王爺!”
長公主剛想回答,沒有人忌憚蕭啟慎,不過是忌憚蕭啟慎手中的兵權和蕭啟慎是不是已經完全康復。
可這話還沒說出口,就聽珍珠行禮的聲音。
長公主回頭看著在門口坐在輪椅上的蕭啟慎頓時臉色一變。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的話蕭啟慎聽了多少進去,以蕭啟慎的內力,即便是他們說的話只能兩人聽見,蕭啟慎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蕭啟慎看著臉色緊張的長公主,心中不屑。
既然敢說出這些話,就別怕被被人聽到。
“這是本王的府邸,本王想在什麼地方就在什麼地方!需要長姐你來指教嗎?”
長公主被噎的說出話。
“以後若是沒事少來本王的府邸,本王的王妃年少無知,不希望被人帶壞了!”
長公主氣結。
“蕭啟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什麼德行別人不知道,本王還不知道嗎?容小芝,以後長姐若是再來,你不用再見!”
剛剛不是你讓我見的嗎?如今反倒是都怪在了我身上?
“是!妾身謹遵王爺之命!”
說著還專門後退一步,離長公主遠遠地。
長公主咬牙切齒的恨。
“蕭啟慎,你好樣的!”
蕭啟慎不理會長公主,只是看著容小芝:“本王要去喝藥了!你服侍本王!”
容小芝趕緊狗腿的上前。
雖然蕭啟慎這廝向來不吃藥,但不得不說,這個藉口倒是找的極好。
“容小芝,你就這麼丟在本宮走了?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長公主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容小芝。
“長公主殿下,您剛剛也聽到了!我們王爺到了服藥的時間,我也要去服侍王爺吃藥!另外王爺說了,讓我離您遠遠地,免得被您帶壞了!長公主殿下自便,我就先服侍王爺去了!”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長公主的臉色如同調色盤一般青一陣紅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