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藥嚇了一跳,她說,“蠱蟲是由上百種毒蟲放到一個封閉罐子裡製成,那上百種毒蟲在裡面互相撕咬,最終活下來的,就是蠱蟲了,那毒性,怪不得能存留在利器上。”
羊叔說:“善用邪門歪道的巫師,應該不是皇帝。”
方穩聽後,如是告訴筱藥。
但筱藥卻搖搖頭,“不,那個女員工宿舍裡,我卻覺得皇帝去過,我們再去那裡看看。”
方穩起身,筱藥沒說別的,而方穩心裡卻有個疑團,他走出籃球場,回頭看了一眼那劃痕處,他心想,打籃球的人,之所以手掌變肥大,那肯定是打籃球過程中摔倒,或者其他原因,用手摸住了那痕跡,那會不會,其他人摸住,也會出現肥大現象?
“侄兒,你是不是疑惑那個劃痕,不處理一下,對不對?”羊叔見方穩的舉止,猜測他心裡所想。
方穩微點點頭,羊叔可就像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一個眼神和簡單的動作,羊叔都能猜出他的心理。
羊叔說:“毒,這種成份,它的量是一定的,不是說誰摸誰中毒,而是摸過之後,毒就削弱了,現在那個劃痕的毒,也只有毒螞蟻,對人不起作用,我估計,再毒上十幾只,或者暴曬三天,毒就沒有了。”
方穩想想也是,毒性厲害的話,螞蟻就不會爬出來了,直接死裡面了。
“但同時也說明一個情況,劃痕出現的時間,不超過一個星期!”羊叔推測說道。
那也就是說,有個巫師後裔是在最近幾天出現的。
“您又來考察了?”
女宿舍的管理員是位大媽,認人很準,她胖胖的,想在樹下戴著耳機,跳著廣場舞。
她不是放開了跳,只是原地動作幅度很小的跳,見有人來,就把耳機摘掉了。
“是啊,大媽,您記性真好。”筱藥熱情的對大媽說道。
“也不算了,上次有領導打過招呼,我就記住你了,平時也沒外人,所以記你最準。”大媽一邊說笑著,一邊把院門拉開,回頭瞧著方穩,皺眉說:
“姑娘啊,你還要帶這個男的進女員工宿舍?還有羊?”
筱藥撒謊說:“他是我投資合作人……的大公子,他老是說,一個企業如何對待女員工,就可以看出他是否有人情味,大媽,如果你感覺為難,我就跟領導打聲招呼,避免你挨訓。”
大媽趕緊說:“不不不不用,上次不讓你進,領導批評了我,這次我可不攔,那好,你們進去吧。”
“謝謝了。”
筱藥感謝中,帶著方穩和羊叔往女生宿舍的大院裡進。
門口的大媽,笑臉不見了,沉了下去,她將樹蔭裡的馬紮收起來,回了監控室。
監控室的老婆婆在打瞌睡,大媽笑著拍了拍她肩頭,“現在也沒什麼事,你就提前走吧,我替你看著。”
老婆婆千恩萬謝,收拾東西,就從後門出去了。
大媽的眼睛,緊盯著監控裡的筱藥和方穩,她自言自語:“我看考察是假,如果還是奔著那個地方去,那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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