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叵人覺得自己追伊加麥無望,就放棄了追逐,當他把注意力放回唐笙曼和黎人後,卻發現兩人不見了。
“大人,是我無能,沒顧得上他們,請降罪。”平哥擔起責任。
剛才一片混亂,連叵人都沒顧得上,其他人沒察覺是有情可原的,叵人一擺手:
“算了,不能怪你,誰也不怪,你趕緊讓人分散,四處去找,除了他倆,與那女人一起的人,一個都不能留活口!”
“是!”
平哥給自己的弟兄們安排搜尋路線,將大家派出去後,他請示:“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叵人指指馬丹河,“他是吃過記憶果的人,對於龍來說,是大補的食物。”
平哥明白了,用腳踩到馬丹河的脖子。
“你要……幹什麼?”馬丹河不由得張開了嘴,說的話含糊不清,戰戰兢兢的。
平哥從後腰摸出來一個皮袋,擰開蓋子,就把皮袋嘴塞進馬丹河的口中。
馬丹河只感覺皮袋裡都是液體,酸腥澀辣,簡直就不是人喝的東西,可平哥強行灌他,咕咚咕咚下嚥,反胃嗆出來,又只能再下嚥。
灌了大半天,馬丹河才吐不出來,只有鼻子裡噴出來一點。
“啊?”
馬丹河突然睜大了眼睛,渾身酥軟,他還想問,給他灌的到底是什麼毒,話沒說出口,他就感覺到喉嚨粘黏起來,滿眼也都是黏糊糊,緊接著,耳朵也失去了聽覺,耳朵也自行粘黏了。
不多會兒,馬丹河面目全非,五官消失,全身變得光溜溜的,就好像是一大塊橡皮。
平哥將鎖鏈解開,將那塊橡皮人一捏,就跟真的橡皮泥一樣,能捏成團,用衣服把那團打包。
“大人,我們接下來做什麼?”平哥將包裹包好後,打成死結,站起來問道。
叵人看了看那道虛晃的門,又看向遠方:“還能做什麼,等吧,風口之門要四個小時以後才會消失,希望你的弟兄們,回來的時候,是捷報。”
“大人,如果他們一無所獲,讓那幾個人跑了呢?”平哥試探著問問結果。
叵人沒有立刻回答,他想了想,才說:“其實,跑了,也就跑了,我不知道風口的秘密,是誰散播出去的,顯然,殺這些探寶者,起不來斬草除根的作用,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罪魁禍首找出來。”
“我明白了,不揪出來散播風口秘密的人,我們永遠也滅不了口。”
“對,擒賊先擒王,那個散佈者,知道的秘密一定不止這些,他的目的是什麼?我們還不得而知。”
“那個散佈者,會不會就是趁我們不注意,把那個女人和黎人搶走的人?”
“不,他一定沒有露面,他是個很聰明的人,我總覺得,他是在佈局……”
平哥心裡的石頭落了下去,聽叵人話裡的意思,那個散佈者,不可能是方穩。
但趁他們不注意,把唐笙曼帶走的,卻是方穩乾的。
當時,方穩見大家都忙著追殺伊加麥,叵人的精力也全在那隻猛獸上,兜著圈子,而伊加麥也自顧不暇。
此時不搶人,更待何時。
沒跟唐惠安商量,方穩直接跳了出去,迅雷不及掩耳地,抱起唐笙曼,就連續大後跳。
還沒跳回位,一個身形從方穩的身邊閃過,這讓方穩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