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穩冷汗直冒,殺手鐧沒有把他們嚇唬住,真要散打,方穩一個都打不過,他故作鎮定的說:
“何必呢?好死不如賴活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世上好多道理,都在強調,活著,總比死了好,為什麼非得你死我亡的,如果你們怕我們暴露你們,我們給你們做保證,出去不提起你們,不就行了?”
主持人搖搖頭,向方穩靠近,“沒有那麼簡單,有些事,只有死這一個結果,來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罷,主持人搶了戒能前面,他要把最危險,留給自己。他伸出手襲向方穩的右上部分。
方穩右肩頭一低,向左側跳躍躲閃。
雖然成功躲過了主持人的抓捏,可戒能擋住了方穩跳躍的方向,一隻手把方穩攔了下來。
戒嘴趁機擰方穩胳膊,轉了後面,像擒拿手一樣,把方穩按了下去。
“哎呦!”
方穩感覺胳膊關節都是火辣辣般的疼,被戒嘴按著一時不能動彈了。
戒能愣了住,沒搞錯吧,都打算同歸於盡了,怎麼還沒鏖戰呢,方穩就不行了?被戒嘴擒拿住了?
“北無託塔娥喏,方穩,你是要使詐?怎麼心甘情願被戒嘴拿下?”主持人實在費勁。
戒嘴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把方穩按在手底下,回想一下剛才怎麼匕首穿手,都心有餘悸,他試問:“請不要使詐,痛快利索點,做人要實在,把我們打爆,打呀!”
說著,戒嘴手下的力用的狠了一些。
方穩忍不住大聲疼喊:“哎呀~我輸了,我給你們招供,我騙你們呢,我不是機器人,也不是什麼高人,我打不過你們,太疼了。”
本來唐惠安那些人還對方穩抱有很大的期望,眼瞅著方穩要被揉虐了。
“媽,那個方穩怎麼一會兒厲害,一會兒又很慫包呢?”唐天昊很糊塗方穩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小聲問唐惠安。
唐惠安同樣是說不好,“天昊,老實說,我從來沒有看懂過這個人。”
而唐笙曼是沒有想那些合理不合理的,她只知道方穩現在看起來情況不妙,她整顆心都懸在半空,祈禱方穩平安。
伊加麥卻是著急,心想,我是白高興一場嗎?完全沒有道理,他難道就只能一拳把匕首打彎?可練就那樣的本事,怎麼可能單單是拳頭硬?
簡直令人想得頭疼。
“我最狠耍手段了,能不能像個男人痛快一點!”戒能把方穩從戒嘴手裡奪過來,兩手把方穩高高舉起。
方穩沒話可說,也顧不上說什麼,只感覺身體被舉起來,然後快速的往下丟。
這架勢,是戒能要把方穩往自己的大腿上砸,猛烈的撞擊,結果會讓方穩的腰斷。
腰如果斷了,命也就九死一生了。
方穩再次調整自己的身體,試圖按力道理論讓身體成為一個整體,讓腰部即將受力的點,與他抓戒能肩膀的手,形成一條線。
“冬!”的一沉悶聲,戒能把方穩的腰砸了自己腿上。
方穩感到腰椎像是觸了電,電流迅速電擊了全身,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了,意識也隨之混沌起來,昏昏沉沉的又感覺到戒能把他扔了地上,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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