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嘴停下腳步,盯著那顆手雷,搖搖頭說:“你可真是傻,不就是玩玩,何必用手雷?我敢跟你說,我是不怕炸,之所以停下,是怕你炸死。”
唐惠安稍鬆一口氣,手雷還是起了作用。
不遠處,剛剛還地上抽搐的戒能,又直挺挺的挺了起來。
他這一起來,伊加麥提起了心。
顯然,天氣的變化,是這幾個禁鳥大盜的外在反應。
伊加麥心想,天氣又惡劣了起來,應該是他們又變強了。
余光中,伊加麥看到方穩被戒嘴高高拋起來,落向主持人。
“北無託塔娥喏。”
主持人把方穩接了住,緊抓方穩的胳膊,說道:“你其實是無辜的,剛才還替我們攔架,可沒有辦法,你得死。”
“大師,我始終相信一句話,條條大路通羅馬,解決問題,一定有很多種方法,為什麼非要走極端呢?”
方穩能感受到主持人陡然間擁有的力量,抓他胳膊的手,就像不是手,是鋼鐵打造的手銬。
主持人嘆口氣說:“有些事,你不會懂,不過,那個老外一定懂,我也有我的無奈,如果今天我們使出真本事的事情,洩露出去,後果可能就是失控。”
方穩心想,這口氣,怎麼跟羊叔有點像,羊叔就說過好幾次,它不能讓別人看到它的超羊本事,如果有人發現,除了方穩,都得死。
“抱歉了,我給你一個利索的吧。”
主持人滿含歉意,提起另一個拳頭,瞄準方穩的太陽穴,就要打下去。
方穩嚇了一跳,他可不想死,情急之下,雙腿猛蹬,往後要來一個大後跳。
隨即,主持人被方穩拉動,身體前傾,不過,也只是邁出一步,就把方穩拽了下來。
方穩的大後跳,在主持人面前也不起一點作用了。
“北無託塔娥喏,你就不要掙扎了,左右都是死,我要是打偏了,沒打死你,結果只能是你更痛苦,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死,這麼簡單的道理,年輕人,你不懂嗎?”主持人開導方穩,又提起了拳頭。
方穩瞧著那拳頭,有點哭笑不得,他說:“你有沒有搞錯,想一拳打死我,你還覺得是為我考慮?你真要是為我好,你就別打我啊?殺人,你還跟我講愛心嗎?”
“哎……就知道你不懂我的不忍心,但凡是好人的,站在我的位置,也是要打死你的,北無託塔娥喏,年輕人,啥也不說了,死吧。”主持人那是無奈的表情,出擊的卻又是兇狠的一拳。
那一瞬間,方穩有些無助,心裡喊,羊叔呢?每次危難關頭,你都要指點一二的,怎麼靜悄悄了,這傢伙為我好,要一拳打死我,你怎麼不講講我該怎麼解圍?這傢伙的手就跟手銬似的,擺脫不掉……
眼看,主持人要人命的拳頭就要擊過來了。
方穩得不到羊叔的解救,也得不到羊叔的指點,他只有靠自己了。
再說,主持人已經出手,再把希望寄託羊叔身上,也為時已晚。
方穩就剩下了最後一個殺手鐧,那就是力道理論。
緊繃身體,方穩感應著身體的每個部位,這次,他要讓自己被主持人所掐的那個點,與自己回擊的那一拳,形成力道一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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